祭靈預(yù)警?
有危險臨近秦村!
正說笑的秦陽和秦雅皆都臉色一變,急忙起身,不假思索地朝著村口趕去。
此時夜色漸稀,黎明漸近,村外的光景,已經(jīng)逐漸明朗清晰。
當(dāng)秦陽和秦雅趕到村口時,村口邊已經(jīng)聚集了大量提著刀槍劍戟的秦村老少。
“出什么事了?”
秦陽跟著秦雅擠進(jìn)人群,一路詢問著聚集的族人。
“有外來人接近秦村。”
人群間有族人回答。
外來人?
他們來秦村做什么?
難不成跟秦村認(rèn)識?
秦陽訝然,大荒里的尋常村落,素來與世隔絕,鮮少與外界接觸的。
心中狐疑,秦陽卻也沒再追問。
這個問題,估計現(xiàn)在也沒人回答得起。
壓下心中思緒,秦陽循著人群的注意力方向眺望了過去,便是看到一支十幾人的隊伍,正朝著秦村匆匆靠近。
這群人穿著的服飾,皆都較為精致,不同于大荒村落的簡單樸素。
特別是隊伍前列,那個大約十七八歲的藍(lán)衣少年最為顯眼,他的著裝堪稱華麗。
錦衣華服,或許就是他這個樣子的吧?
秦陽思緒紛飛時,那群人已經(jīng)臨近了村口。
近距離下,秦陽才清晰發(fā)現(xiàn),這群人的臉色全是冷漠的表情。
特別是錦衣華服的藍(lán)衣少年,目光掃視秦村族人時,毫不掩飾地透著寒意。
這些家伙來者不善啊……
自幼受盡棄唾,早已學(xué)會察言觀色的秦陽,瞬間意識到了狀況。
秦村什么時候招惹到了這些外來人嗎?
“咦,這些人不正是之前我們差點(diǎn)兒撞上的人嗎?”
正當(dāng)秦陽不解時,姮訝然的聲音響起。
什么?
秦陽詫然,這些外來人難不成是沖著他來的?
“讓你們村主事的出來!”
秦陽剛剛意識到麻煩,便是看到那名錦衣華服的藍(lán)衣少年上前兩步,沖著秦村內(nèi)呵斥起來。
態(tài)度這么跋扈嗎?
秦陽蹙眉,愈發(fā)篤定,這群人來勢洶洶,絕非什么好事。
“夜色未明,諸位不請自來,不知有何貴干?”
在藍(lán)衣少年呵斥落下時,族長秦連海排眾走出。
“你是主事的?”
藍(lán)衣少年目光冷然地打量著秦連海。
“小友有何要事,盡可告知老夫。”
秦連海輕撫白胡,頷首微笑。
“老匹夫,將我們的東西,交出來。”
藍(lán)衣少年仔細(xì)打量了眼秦連海,隨即毫不客氣地索要起來。
他們的東西?
什么東西?
秦村眾人皆都不明所以,產(chǎn)生了嘈雜的紛議。
秦連海的眉頭,也是輕蹙起來,少年指的東西,莫非是……
“這些人的身上,也有妖獸靈晶的氣息。他們該不會是為了我們獲得的那兩顆妖獸靈晶而來的吧?”
姮略感訝異:“呆子,我們好像惹麻煩啦。”
不會這么湊巧吧?
秦陽的眉頭,緊鎖起來。
“小友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不知道什么東西,落在了我村?”
在秦陽忐忑不安時,秦連海試探著詢問。
“老匹夫,揣著明白裝糊涂!”
藍(lán)衣少年當(dāng)即斥道:“紫羽雷雕和深山暴猿的靈晶,不是你們能夠留得住的。”
紫羽雷雕?
深山暴猿?
這么巧?
這些外來人還真是為了他而來。
人群堆里的秦陽,霍然變了臉色。
難怪族長爺爺?shù)弥业碾H遇,會那樣囑咐我不可將祭靈輕易示人。
族長爺爺知道了什么?
“小友所說,匪夷所思,無憑無據(jù),老夫怎敢信你?”
秦連海沉吟了下,卻是矢口否認(rèn),并沒有直接供出秦陽。
“老匹夫,別不識趣。”閆勝杰怒了。
“年輕人,莫不是想仗勢欺人?”
秦連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任誰被一個毛頭小子一口一個老匹夫的稱呼,都不會再有什么好臉色。
若非忌憚這些外來人背景深厚,秦連海早就一巴掌抽死這個癟犢子了。
“老匹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