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下。
再換只手同樣也做了八十個,這才停了下來。
單手俯臥撐自己以前連三十個也做不到,現(xiàn)在卻這一下就做了八十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今天是十一月十一號,是新興的一個節(jié)日光棍節(jié),又是周末,今天過后的未來幾天內(nèi),是每年快遞量狂飆的時候。
從三十年前開始,每年這個時候,所有的快遞都會爆倉,全華夏快遞業(yè)的最高峰時期。
所以王大偉原本打算今天和顧曼曼一起收拾一下,般到新家去的,結(jié)果自己努力了幾年換來的成果,被一個富二代少爺輕易的打敗,敗的還很徹底。
自己本身還有點引以為傲的收入,在別人的眼里什么也不是,只怕連人家的一件衣服都買不起。
脫光衣服打開熱水器,任由溫熱的水珠從頭上淋下,很快腳下就鮮紅一片,全部是被熱水溶解和沒溶解的血痂。
仔細的摸著昨天被桌子和酒瓶擊傷的地方,血痂已經(jīng)沖掉,但是就是摸不到一點傷痕,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自己昨天晚上不是已經(jīng)失血的只能爬了嗎?
腦中閃過在燒烤檔魏老板和圍觀人的情況,幾十年了華夏的人還是老毛病,圍觀看熱鬧,卻冷漠的沒有一個人去報警。
如果不是怕自己死在那里,魏老板只怕也不會問自己的吧!
一個小時后,王大偉擦干了全身,發(fā)覺自己的皮膚白嫩了許多,自己每天風吹日曬的,可是和白嫩扯不上一點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確實是白了不少。
而且胯下那還沒正式使用過的寶貝似乎還雄壯了一些!
再次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洗完熱水澡后臉上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血色,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換了身干凈衣服走出洗手間,才注意到那個頭盔還孤零零的在地上。
頭盔上也有些血跡,而且有一個線頭脫落出來,線頭頂端是一片薄薄透明的一片,應(yīng)該是神經(jīng)接入的東西。
這個頭盔應(yīng)該就是李玉良自己提著的那個頭盔,可能是用來砸自己砸壞了,才又用啤酒瓶砸了自己,至于李玉良他們怎么走的他已經(jīng)沒有印象。
自己似乎接了個電話,和一個女的說了點什么,但是都不記得了。
王大偉那起手機查看起通話記錄,除了自己給顧曼曼的電話以外,就只有金總監(jiān)的一大堆未接來電,沒有其它的記錄。
看看頭盔一點電也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用,回頭自己試試能不能修吧,現(xiàn)在開始搬家。
自己的東西實在不多,也已經(jīng)陸續(xù)搬過去了一些,本來今天是和朱四寶說好的,用公司的動力車跑一趟的。
現(xiàn)在自己都被開除了,也不好再叫他,免的連累了朱四寶。
一個旅行箱居就裝完了自己所有的衣物,還有些書籍和雜物打包成一個小箱子,另外那個頭盔就找了個袋子提著。
就算是壞的畢竟也是價值幾十萬的東西,可不能隨便扔了,更何況這算是顧曼曼那個女人唯一對自己的一點回報吧!
其余的東西該丟的丟了,家具大部分都是房東的,自己新房子里已經(jīng)都有了。
原本打算分兩趟搬下樓的,但是一提箱子覺得很輕,便單臂一夾裝頭盔的袋子,一手提著一個箱子直接下樓。
給房東打了個電話,沒要幾分鐘房東就趕了過來,將鑰匙還給房東,自己就算和這住了三年的地方告別了,!
走到路口,打了輛車直奔新家。
歡樂家園9棟A903,就是王大偉的新家,其實自己的新房子和租的房子都是一房一廳,不過新房子要比出租屋大了不少,而且離公司更近些,只要一站地鐵就可以能到。
而且距離自己負責的別墅區(qū)更進,走路穿過另外一個住宅區(qū)就能到別墅區(qū),一共也就二十分鐘左右。
看著自己的新居,王大偉心中非常的郁悶,對就是郁悶!
自己不是應(yīng)該十分傷心難過的嗎?
為什么并沒有難過和心痛的感覺?
自己暗戀了快四年,照顧了三年多,加一起近七年的女朋友。
自己就只有親親摸摸,還沒得手呢就被別人給撬走了,自己竟然沒有那么難過!
王大偉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郁悶的竟然是自己還是個處男,沒有找機會把顧曼曼給吃了!
自己還真是李玉良嘴里說的新時代的好男人,絕對純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