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有些虛弱的聲音,喬墨對北夙解釋道。
北夙皺眉
“你的意思是”
“這個身體還是容妃的,可是里面的靈魂卻是另外的一個人。我的名字叫喬墨,是二十一世紀(jì)的公務(wù)員。”
北夙的眉頭依舊是皺在一起
對于喬墨的說法,他是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可是,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樣來解釋之后的事情。
“你要怎么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這個還不簡單嗎容妃是你的妃子,你總是知道她有什么特征的吧你隨便看,反正這具身體就是你的妃子,不過里面的靈魂是另外一個人的而已。”
喬墨非常肯定的說道。
同時,她還要將自己身上的疼痛感強(qiáng)制的壓下去,讓自己不要去理會那樣的感覺,可是,卻真的是非常的難受。
帶著一絲的懷疑,北夙拉開了喬墨的衣領(lǐng),在她的脖子后面找到了一個不易讓人察覺到的胎記,這個地方除了容妃親密的人之外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是非常容易讓人忘記的。
那個胎記還在,只是眼前的這個人卻和自己熟悉當(dāng)中的容妃有著非常大的區(qū)別。
北夙還是帶著一些懷疑,然而,所有的證據(jù)都顯示出喬墨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讓他沒有辦法反駁。
只是這樣怪力亂神的說法
北夙搖頭,看著喬墨的眼神中依舊是帶著一些的懷疑。
北夙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是無奇不有,可是這么古怪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身邊,他還是非常的懷疑。
喬墨看到北夙有一些些的動搖
心里也就安心了下來,不管怎么說,北夙并沒有完全的否決自己的話,那就說明至少還是相信了一些的。
一松下來,喬墨的身體便承受不住的傾倒,頭也沉了起來。
北夙接住昏倒的喬墨,看著那張自己熟悉的臉,卻給了自己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和以前是真的非常的不一樣。
北夙思考了片刻,最后還是將喬墨抱了起來,向喬墨所住的宮殿而去。
襲月殿中,醒過來的翠萍和小德子沒有看到喬墨,都非常的緊張,安排著人手在襲月殿中到處找人,可是卻一直都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
當(dāng)北夙抱著喬墨出現(xiàn)的時候,讓所有的人都是驚訝不已。
“奴婢等參見皇上”
“都起來吧”北夙淡淡的說道。
翠萍和小德子看到喬墨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不能夠用單純的驚訝來形容了,就好像自己是被雷打中了一般的感覺。
“娘娘”
低呼一聲
北夙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便抱著喬墨進(jìn)入了寢宮之中,將喬墨放在床上,讓其側(cè)躺著。
在確認(rèn)沒有什么問題之后,北夙這才回頭對翠萍和小德子說道:“容妃挨了板子,你們好生伺候著。明白嗎”
“是,奴婢遵旨”
“嗯。”
北夙點(diǎn)頭
再一次看了一眼喬墨之后,這才離開了寢宮。
在北夙離開了之后,翠萍和小德子才慌慌張張的忙碌了起來,照顧著給喬墨擦藥,已經(jīng)找太醫(yī)來看病。
忙忙碌碌的過了許久之后,他們才松了一口氣的坐下來。
對于喬墨和北夙在一起的這件事情,兩個人都有著非常多的疑問,為什么他們會遇到一起
為什么喬墨會挨板子
按理說,喬墨不管怎么說都是皇帝的妃子,就算是不得寵了,那還是皇帝的人,不會有人敢動手打人的。
除非是皇帝本人的話,那就不是沒有可能了。
只是,北夙如果是真的打了喬墨的話,又怎么會又將人親自的送回來呢
他們有著很多的疑問,都在等著喬墨醒過來之后,能夠回答他們的這些問題。
看看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的喬墨,他們都是不由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