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和牛大牛一路談笑,來到了大刀幫總部。
姬九在戒指內(nèi)一直觀察著牛大牛,他身上那股妖性讓他覺得很熟悉,似乎從前見過,但一時之間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只好作罷。
從外面來看,大刀幫總部是一處寬闊府邸,占地也不知多廣,一眼望不到頭,但隔著墻仍能看見里面有層層疊疊的建筑群,亭臺樓閣,鱗次櫛比,連綿一片,漆紅色大門緊閉,兩旁落有兩座青銅獅子,旁邊站著幾個面無表情的武者,一身氣勢強(qiáng)大。
秦昊抬頭望著頭頂?shù)木挢摇按蟮稁汀保读顺蹲旖牵傆X得這三字有辱這么氣派的地盤。
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其他加入大刀幫的武者,此刻都等在門口,細(xì)數(shù)之下足有百人,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據(jù)我所知,大刀幫分三舵九堂,除了幫主陳大刀以外,其他各舵主都是入靈境的強(qiáng)者,想擔(dān)任堂主也需要有歸一期實(shí)力。”
“我滴個乖乖,怪不得大刀幫的人能在臨川城內(nèi)橫著走。”
“哈哈哈,從今日起,我張磊就要飛黃騰達(dá)了。”
“喂,這位大兄弟,你加入的是哪一舵哪一堂啊”
諸如此類的談話。
過了會,一個黑衣中年人推開門走了出來,他雙眸深邃,面容清矍,留有長須,神色冷淡。
中年人目光如電,四下掃過,眾人被他這一看,都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脊背發(fā)涼,隨即自覺閉嘴,人群漸漸安靜下來。
“我是大刀幫管事陳阿狗,你們可以稱呼我狗爺或者狗哥。”
中年人開口,語氣威嚴(yán),有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狗爺好。”
“狗爺好。”
人群頓時喊道,聲音頗大。
陳阿狗露出滿意之色,隨即為眾人說了一番大刀幫的規(guī)矩,還有什么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之類的洗腦話語,一眾武者聽得熱血沸騰。
隨后陳阿狗離去,門內(nèi)又有各自舵主手下的人來將舵下的人領(lǐng)走,秦昊和牛大牛分在一個屋內(nèi),此外還有另外三個武者。
五人一起共事,幾番交談后便熟悉了,互相稱兄道弟的,姬九在戒指看著這一切,卻是突然想起前世剛上大學(xué)時的情景,何其相似。
“老王,這個月的保護(hù)費(fèi),你交了嗎”
“啊我不是交秦爺?shù)鹊龋莆疫@記性,怎么給忘了”
一個擺攤賣茶水的老頭,正在佝僂身子擦桌子,忽然聽見有人在叫他,忙抬起頭來,只見秦昊易容的青年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手里握著刀柄。
老頭哪里還不明白這意思,心都在滴血,但也不敢多言,只能勉強(qiáng)擠出笑臉,從破舊的衣兜里排出幾枚銅板,布滿老繭的蒼老手掌微微顫抖,將銅板遞給了秦昊。
秦昊將銅板一把抓住,掂了掂重量,露出算你識趣的神色,正打算離去,突然從旁邊不知哪里躥出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眼淚汪汪道:“爺爺不是前天才交了保護(hù)費(fèi)嗎你們這群敗類,這可是爺爺給奶奶看病的錢,奶奶她都下不了床,幾天沒吃過藥了。”
秦昊眉頭一皺,握住刀柄的手一用力,小姑娘當(dāng)即跌倒在地,他然后又蹲下身去,一把揪住小姑娘的頭發(fā),提了起來,眼神兇狠,道:“下不了床關(guān)老子屁事,你怕是活膩了。”
老頭被嚇了一跳,這時也是連忙跪倒下去,不住地磕著頭,用勁之大,以至于頭皮磕破,臉上鮮血淋漓,顫抖著道:“秦爺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小花吧,她還小,不懂事,您可千萬別較真啊。”
這一幕,四周雖有人看到,但都不敢多言,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事不關(guān)己模樣,當(dāng)然他們也管不了,臨川城地下扛把子的名號可不是白吹的,那是用鮮血和白骨鑄成的。
“哼,這次就饒你一命。”
秦昊眼神兇狠,環(huán)顧四周,才冷哼一聲,揪住小姑娘頭發(fā)的手一用力把她扔在地上,隨即慢悠悠離去。這一下也不知扯下多少頭發(fā),小姑娘疼得嚎啕大哭,面色發(fā)白,淚水甚至打濕了地面。
見秦昊遠(yuǎn)去,老頭才敢起身,卻是老淚縱橫,把小姑娘抱在懷里,嗚嗚嗚哭著。
“造孽啊”
周圍人嘆道。
在這茶攤的旁邊,有間高大的酒樓,三樓靠窗的位置,一個面容嬌艷的年輕女子正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眼里閃爍異彩。
遠(yuǎn)離了茶攤,秦昊轉(zhuǎn)入一個人少的巷子,一把扶住了墻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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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張蠟黃的臉上,神色很是復(fù)雜,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有愧疚、有不安、也有異樣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