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臉色難看,道:“可不是,咬得真疼,我還看見它鉆了進去,那蟲子就跟頭發(fā)絲一樣又細又長。”
中年女子愣了一愣,臉色隨即就變了,陰晴不定,她剛才還以為秦昊說的“摳出來”是自己聽錯了,忙問道:“真的嗎大兄弟可不要騙我。”
秦昊不滿道:“我騙你干嘛,是真的,我親眼所見,當時那蟲子大半截身子嗖一下就鉆進去了,比什么都快,嚇了我一大跳。”
另一個同行的武者這時聽到談話,也叫道:“怪不得我也總覺得似乎有什么東西鉆了進去,摳也摳不出來。”
其余幾人也一陣附和,都說有相同感受,這時,隊伍前方的顧二少停下腳步,淡淡聲音傳來,“諸位莫要嚇人了,我和眾侍衛(wèi)都未曾遇到那所謂的蟲子,想必是這里瘴氣太深,你們產(chǎn)生幻覺了。”
“顧二少,對啊,為什么就我們被咬了你們沒被咬,狗屁的瘴氣,分明就是你們顧家的陰謀,想讓我們喂蟲子。”秦昊一聽這話,頓時大叫道,一臉憤慨。
姬九點了點頭,對秦昊此時的演技還算滿意,至少這幾人是沒察覺到有何破綻,果然急中生智這詞是沒錯的。
“是啊是啊,轉(zhuǎn)半天了什么鱗須草,連影子也見不到,你們顧家雖然家大業(yè)大,可也不能這樣騙我們啊。依我看啊,這個天上掉餡餅的任務,分明是空手套白狼的誘餌。”
一個比較干瘦,頭腦精明的武者也附和道,他第一時間也察覺到了不妥。
“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中年女子咬著牙,憤怒問道。
顧家一行人對于眾武者的態(tài)度似乎并不見怪,十多個侍衛(wèi)把顧二少護衛(wèi)中間,抽出武器遙遙與他們對峙。
顧二少面無表情,冷淡道:“既然你們不想要這酬金,滾回去便是,不攔你們,不過從此以后我顧家的任務你們就別想接了。”
除秦昊外的四人面面相覷,有點掙扎,但秦昊又怎會讓事態(tài)如此發(fā)展,臉色猙獰道:“不把事情解釋清楚我們誓不罷休,別想糊弄過去,依我看,這涂日灘的不詳就是你們顧家弄出來的。”
秦昊也只是亂說一通而已,卻不料顧二少一聽這話,臉色竟變了變,雖一瞬后又恢復原樣,但另外四人都緊盯著他,這點變化又怎么能瞞過他們眼睛。
“果然是你們顧家在搞鬼。”
“快說是什么陰謀,否則別怪趙某刀下無情。”
“呵呵,和他們講什么道理,大不了一起拼個魚死網(wǎng)破。”
“我們五個感氣巔峰,難道還對付不了一群感氣十層我們?nèi)绻畈涣耍悄銈円矂e想活著離開這里。”
秦昊繼續(xù)煽風點火,四人皆情緒激動,殺氣騰騰,恨不得立即上前一把削了那個木訥人頭,畢竟不論誰聽到自己腦袋里鉆了只蟲子進去,都會感到莫名恐懼,更別說這一切還是人為的。
“你們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也不可能活過七天。”顧二少呵呵冷笑,絲毫不以為意,索性坦白道:“沒錯,每半年我們顧家都會找五個感氣巔峰武者來此,就是為了喂養(yǎng)腦線蟲,對,就是鉆進你們腦袋里的那個蟲子。”
“它會在里面筑巢,產(chǎn)子,然后幼蟲會在你們睡覺的時候從鼻子、耳朵、嘴里爬出來,那個時候你們估計還在做美夢吧。呵呵,等你們死的那天把尸體剖開來看,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全空了,內(nèi)臟、腦髓、血肉全被啃光,只剩一層干枯枯的人皮。”
別說其余四人,就連秦昊此時也不寒而栗,看著那個神色木訥的男子,只覺幽幽冷氣襲上脊背,體內(nèi)似乎正有蟲子在啃食內(nèi)臟,發(fā)出春蠶啃葉般的沙沙聲。
戒指內(nèi),姬九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也不以為意,畢竟這才符合他所認知里的腦線蟲,在大地方也是聞者便懼、見者便避的東西,更別提在這種偏僻小地方。
“你你們顧家用這種歹毒手段飼養(yǎng)蟲子,就不怕被人知曉,不怕遭天譴嗎”中年女子臉色慘白如紙,指著顧家眾人,兀自顫抖,語氣驚恐。
其余三人也是神色恐懼,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時間心如死灰,滾動著喉嚨,卻說不出話來。
顧家眾人神色冷漠異常,顧二少猶自冷淡笑道:“天譴那是什么這世界,強者便是天譴。”
他本是“武道廢材”,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喂養(yǎng)腦線蟲的方法,才能在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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