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安木槿泣不成聲,趴在鋼琴上哭的像是個孩子,她說:媽媽,我好想你。
她又說:這個世界我沒有什么眷戀的了。
哽咽著,她卻笑了:“媽媽,你知道嗎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會關(guān)心我的死活了。”
冷慕寒退縮了,收回腳步站在門外,倚在墻上的時候抬起手揉著眉心,猛地睜開眼睛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脫掉”
安木槿被突然的聲音嚇得瑟縮了一下,抬起頭就看到了這個男人眸子中的風(fēng)暴,慌亂的站起來往后退。
冷慕寒一步一步逼近,伸手捏住了安木槿的脖子:“該死的女人誰讓你進來的嗯誰讓你穿衣服的誰讓你碰這里的東西的”
安木槿只覺得嗓子緊,甚至發(fā)出聲音都很難,就這樣被冷慕寒逼到了角落里,身體抖得不成樣子。
“說話”冷慕寒手上用了力氣,安木槿的臉就被憋紅了,她抬起眸子看著冷慕寒。
“我很冷。”
就三個字,冷慕寒發(fā)覺自己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軟了,她很冷,僅此而已。
只是一瞬間的心軟,卻引起了心里的怒浪滔天,冷慕寒抬手用力的扯住毛衣的領(lǐng)子,就那么硬生生的把衣服從安木槿的身上扒下來了,一抬手丟開安木槿,轉(zhuǎn)身捧著毛衣打開衣柜,拿出來衣架小心翼翼的掛進去,回頭如狼一樣盯著摔倒在地的安木槿,一步一步走過來。
安木槿頭皮發(fā)麻的抓緊了身上的褲子,眼里的絕望最終龜裂,爬起來指著冷慕寒:“魔鬼你這么羞辱我為什么不讓我去死”
“死太奢侈了,你要不起。”冷慕寒一字一頓,一把抓住了安木槿的頭發(fā)。
安木槿笑了,笑著眼淚就像是噴出來了似的,被揪著頭發(fā),卻倔強的抬起臉瞪著冷慕寒:“如果我死了也要變成厲鬼,讓你生生世世不得安寧放開我,我自己脫。”
冷慕寒沒理她,拖著她往外走。
揚手,扔在床上,欺身上來壓住她,心里叫囂著的渴望讓他眸子都發(fā)紅了,大手撕開了安木槿身上的褲子。
“你除了做禽覀獸的事情,還會別的嗎”安木槿眼里的輕蔑像是一把刀,直指冷慕寒本來就有些茫然的心,他頓住了手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打量著安木槿。
松開手的時候稍微偏頭就看到了床上的床單不見了,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在書房的時候,安木槿披著床單要逃走的樣子,心就有些堵得慌,起身背對著安木槿:“別墅里以后只有你一個人,我隨時都會回來。”
說完,往外走去。
安木槿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能逃過一劫,心有余悸的撐起了身子,看著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冷慕寒失聲問:“是讓我自生自滅嗎”
冷慕寒腳步頓住,終是沒說什么離開了,剛剛,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卻不是要對她做什么,只是覺得心里像是有一頭野獸要出籠了一般。
從小,他最會的就是隱藏情緒,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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