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年誰能夠想象一下,當(dāng)你十年都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種痛苦
“老頭子,你看見沒有,看見沒有”王易重復(fù)這句話,那雙明亮的眼睛因為淚珠的打晃卻顯得更加倔強。
夜已深,甚至有了微微的亮光,仿若下一刻,黎明便要降臨大地。
王易推開自己在老樓房的門,抬眼一看,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
自己已經(jīng)陪著老頭子幾個小時,最后棺材上面埋上了黃色的泥土,那個原來有了自己無數(shù)美好回憶的地方,多了一個矮小的墳頭。
“應(yīng)該到睡覺的時間了,明天是周日,學(xué)校里放假,可以睡個懶覺。”王易喃喃道,看著自己有些亂亂的床,他一頭撲上去,倒在床上,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累。
合安市繁飛街道,現(xiàn)在正是凌晨四點,本來位于老城區(qū)尋常是燈紅酒綠的地方此時冷冷清清,連著燈光都是昏暗地打在地上,只能隱隱的看到這條道路的輪廓。
“哧”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帶著刺耳的輪胎和地面摩擦的聲音,沖破了黑暗,來到了繁飛街道。
緊跟著后面的便是一輛輛黑色的特警車,呼嘯而去,在夜里,他們像是獵豹和羚羊的角逐。
“隊長需要開槍就地?fù)魵⑦@群匪徒嗎”在有些狹小的車廂中,一群警員對著在中間略顯高大的特警問到。
“不惜一切代價在不威脅人質(zhì)生命的基礎(chǔ)上將匪徒全部擊殺”那個略顯高大的特警抬了抬自己壓住視線的帽子,狠狠地說道。
“砰砰砰”一連串的聲音像是爆炸般的在特警車?yán)锍霈F(xiàn),恐怖的彈孔密密麻麻地印在車廂上。
有些擁擠的車廂里,瞬間就有幾名警員受傷。
“兔崽子媽的,竟然敢襲警”有幾個警員探頭一看,從那白色的面包車上露出了一個男子的面孔,他對后面的警車挑釁般的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槍。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白色面包車急急地剎了一下。
前方有一個巨大的墻壁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已經(jīng)被到了死胡同中。
“草都給我跳車到旁邊的老樓房去”白色的面包車門轟然打開,一群黑影攢射過去,在他們的手上有一個嗚嗚哭泣的白色人影也被帶了過去。
“集中火力,絕好的機(jī)會快”隊長手一伸,將放在車?yán)锏南晿屖炀毜匚赵谑掷铩?
“啊“黑暗中響起了幾聲痛苦的嘶鳴聲還有重物倒下的聲音之后,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混蛋還有五個人一個人質(zhì)給我去叫狙擊手絕對不能讓他們在老樓房里再制造恐怖事件“隊長看到了這一幕,冷汗直流,他是多么清楚這群匪徒的殘忍行為。
“什么進(jìn)了老樓房里去了”有的警員從后面過來,臉色狂變。
這些匪徒他們已經(jīng)追擊了幾個月了,在這沿途中受害者的數(shù)量越來越多,而他們警察把匪徒到了這里,那后果簡直不堪想象。
黑暗的房間中,王易的呼吸均勻,他從來沒有睡過這么舒坦,盡管只有這么個十幾分鐘。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出現(xiàn),王易翻了一個身子,換了一個睡姿,不想起來。
“咚咚咚”這一次更為猛烈的噪音出現(xiàn),這簡直不是敲門了,而是踹門
王易抹了把臉,一臉的不爽,剛才他做夢,打一個沙灘美女的屁屁,就要進(jìn)行下一步了,結(jié)果直接被人吵醒,讓他心中很郁悶。
“是誰要拆門啊”王易騰地站起來,闊步走去,現(xiàn)在他比誰都有自信,好歹我現(xiàn)在也學(xué)了個一招半式,對付五六個混混簡直是手到擒來。
他將防盜門猛地一拉,傲然地要將那個踹門的家伙給拎出來。
但是直接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在門外對著他的胸口,冷漠的聲音傳來,“不想死的話,就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