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歌眉頭緊蹙,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說的那一句他不知道,但是玉王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他要是不愿意放這個行,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他自己也是無可奈何的呀
另一名稍微強壯些的男子也上前扯著嗓子附和道:“大人,不如我們帶著上官小姐,直接闖進去吧”
柳如歌聞言,原本還十分白凈的臉龐瞬間黑得像鍋底一般,冷漠的說道:“混賬東西,你怕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如此廝混,只怕是會葬送了你我的性命還不自知吧”這可是玉王府,哪怕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不請自去踏進玉王府半步。更不要提什么闖進去這種不切實際的法子。
“就是,胖子,你是不是不長腦子這話要是被玉王聽見了,你我怕是都會死我葬身之地了。”先前那個說話的侍衛(wèi)對著那個壯漢大聲的吼道。
那個壯漢是先前的侍衛(wèi)才求了柳如歌的關(guān)系調(diào)進來的親戚,空有一身的蠻力而沒有智慧與眼色;不知道這玉王府的主子就像是人間的閻王一般,只要動動手指頭,你的性命就會如紙片一般飄落風中。見到自己的表兄弟和柳如歌大人現(xiàn)在這個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直接嚇得龐大的身軀如落葉一般在風中瑟瑟的發(fā)抖。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原本就是剛剛破寒的天氣漸漸地開始變
得悶熱,上官皎皎的臉色也是越來越泛白,鮮紅的嫁衣也遮擋不住她的虛弱。柳如歌見到此番情形,雙手抱拳對著上官皎皎謹慎的說道:“上官小姐,日入正午。小姐一路疲累,還是早點隨下官回驛館歇息,等到下官進宮向皇上將此處的情況稟告吧”
上官皎皎失去耐心,收起自己原本靠在石獅子上的玉手:“早聽說玉王目中無人,權(quán)勢滔天;今日我上官算是見識過了。不過,我們上官家也不是軟弱的,今日的恥辱我上官皎皎一定不會輕易忘記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仿佛是要嚼碎那個深深王府里的妖孽一般。
柳如歌心頭一震,此女子竟然如此的堅定,哪怕是僅僅望著王府的大門,也從來無人敢如此仇視,但現(xiàn)在,這個初來乍到的小女子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說,再看她一雙流波大眼中充滿了無盡隱忍的憤怒和仇恨,絕對是真實的情感,而不是一時之氣。遂更加的禮貌道:“小姐,玉王定然不是有意孤立小姐,定然是王爺有苦難言,被事情絆住了腳步,才耽誤了迎接小姐進府的時辰。大姜上下對于上官家的尊敬從太祖皇帝時候就從來沒有變過了,希望小姐不要誤會。”
上官皎皎身邊的丫鬟使勁的瞪了柳如歌一眼:“柳大人,不知道是什么國家大事才能夠絆住王爺成親的腳步?jīng)r且,王爺不在府中;府里就一個主事的人都沒有了嗎讓我家小姐在門口站了這么久都沒有人來說上一句話兒,擺明就是不講我們上官家放在眼里吧我們上官家的人就是那么好欺負的嗎”
柳如歌面對丫鬟的質(zhì)問,一時竟然語塞到完全答不上話了,連身邊的丫鬟都是如此的機制靈敏,巧舌如簧。非說是這位小姐無才無德,實在是令他感覺到十分的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