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武表情陰冷的說道:“我原本還想饒他們一命的!”
蘇明嘴角抽動,變成冷笑:“你還真把田家當(dāng)狗啊!這種夜壺,你也敢手下留情!”
劉靜武揉了揉臉:“是我錯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我是不會心慈手軟了!”
蘇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交給你了!”
很快,時間到了深夜。
此時的田雄正坐在車?yán)铮皇擒嚴(yán)镏挥兴约憾选?
至于譚波和田政?
早在下午,就被他安排送走了。
“很好,劉家的手段來的果然很快,僅僅一下午,我半生的心血就沒了!”田雄坐在車?yán)铮种形罩话咽謽專樕详幒莸恼f道。
不只是他的會所等產(chǎn)業(yè),就連房子都被杭城政府沒收了。
連他本人現(xiàn)在都登上了杭城公安的通緝令。
所以,哪怕是深夜,他也不敢閉上眼睛睡一覺。
“那我們就來比比誰的命更硬!”田雄語氣陰冷的自言自語道。
正當(dāng)他要啟動車輛。
砰!
突然車身一震,車尾傳來一股沖力,田雄身體一晃,腦袋直接撞到了方向盤上。
田雄居然就這么暈了過去。
杭城外某廢棄倉庫。
“嘩!”
一盆冷水襲來。
田雄掙扎著睜開了雙眼。
不對!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全身都被捆住了。
等他清醒過來,定睛一看。
劉靜武就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身后還站著幾個壯漢!
“田叔!晚上好!”劉靜武笑著問候道。
只是他的笑容,此刻在田雄的眼中早就惡魔化了。
“靜武,你這是干什么?”田雄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了,當(dāng)下連忙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樣子,問道。
“難道就那么幾句氣話,你就要不顧和政兒的交情了?”田雄裝成義憤填膺的樣子,悲憤的問道。
劉靜武起身走到田雄的身邊,低聲問道:“田叔,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能不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告訴我?”
田雄全身都被捆住,粗糙的麻繩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
登上高位這么多年,這種體驗(yàn),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了,這種疼痛不禁讓他冷汗直流:“你問吧!”
“田叔,是誰告訴你那天的真相的?”劉靜武問道。
此時小命握在對方手中,田雄也不敢保留:“是小趙!趙明利!”
“很好!”劉靜武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田叔,你知不知道,你若是不多事,我是真不舍得滅了你田家!畢竟田政的事,我確實(shí)是心里有愧!”劉靜武低著頭,語氣低沉的說道。
“滅了田家?靜武?為什么?”田雄此時的冷汗直流,他不明白劉靜武怎么會這么快動手。
劉靜武也不多話,只是從兜里取出錄音機(jī),隨即點(diǎn)開了播放。
田雄和譚波密謀的話,在空蕩的廢棄倉庫中回響。
“這?你怎么會有這段錄音的!難道是”田雄不可置信的問道。
劉靜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譚波!”田雄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靜武輕輕的鼓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