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千野雄樹倒是時常過來,只是今天正好有風(fēng)之國大名的使者帶了文書過來,千野雄樹去處理國家大事了,導(dǎo)致現(xiàn)在白蘭想找個聊天談心的人都沒有。
要不自己裝個病把醫(yī)官大人叫過來
白蘭托著下巴,注視著一枚旋轉(zhuǎn)飄落的紅楓葉心里思量著,想到自己重傷在身的情況,用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那日宇智波泉奈幫她檢查完說她傷在胸口,晚上事畢她趁千野雄樹睡著偷偷瞧了,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大片淤青,黑紫色里透著斑斑點點毛細血管破裂的小點,看上去可怕極了。白蘭一邊看,一邊恍然:難怪剛才千野雄樹故意避開了胸口,她還以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這幾日下來,每天白蘭都會找機會看看自己的傷口,那一大片淤青不光沒有隨著時間淡化,反而有越來越深的跡象,在白皙皮膚上越來越觸目驚心。氣得白蘭每次檢查一遍,都要把另一個白蘭的全家老小都要問候一遍,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不過在宇智波泉奈給她緊急處理一番后,胸口悶痛的情況倒是消失了,除了看到那片淤青白蘭才會想起來自己是有病之身外,她每天吃好喝好過得比原來在校園里還滋潤。
回想起大學(xué)生活,白蘭情不自禁摸了摸脖子上戴著的那枚掛墜,這枚黑色十字架形狀的掛墜千野雄樹也曾問起過,被白蘭找了個父母遺物的名頭搪塞過去,實際上這枚不起眼的掛墜卻是她和小正五年的心血,也是她在另一個白蘭攻擊下活下來的依據(jù)時空穿梭機。
原本研發(fā)出來后,她和小正都找不到啟動這塊機器的方法,只能當做掛墜戴在身上。沒想到因禍得福,另一個白蘭的奇特火焰倒是激發(fā)了穿梭機,讓白蘭小姐穿越了時空,來到這個世界。
這段時間她抽空想了想,估摸著啟動機器的關(guān)鍵還是在于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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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和小正試驗時使用的能量純度太低,都達不到啟動穿梭機的最低要求,唯有另一個自己的火焰
想到這里,白蘭頓了頓,難得有些遺憾。要不是另一個自己上來不打招呼就開揍,說不定自己真的樂意坐下來和對方好好談?wù)勀亍?
這樣想著的白蘭已全然忘記了,那天是她剛看見另一個白蘭杰索二話不說就打了報警電話,還順口刺了對方幾句,不然另一個白蘭杰索也不會直接動手。
不過白蘭還是挺想得開的: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再多也沒用,比起奢望另一個自己的火焰,倒不如把希望寄托在這個世界不科學(xué)的忍者身上更實在。
比起另一個自己,這里的忍者更牛批。
光是眼睛變色這一技能,另一個自己就不具備,更不要說從小雀那兒打聽到的,忍者還會呼風(fēng)喚雨,會移山填海,簡直跟原來世界里的傳說生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