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男人堂而皇之的說這些個臉紅心跳的話,我尷尬又難堪,干脆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說話,可沒過一會兒,我又忍不住轉(zhuǎn)了回來,朝鳳梟問道:
“前面在樹林里,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阿星”
“你跟我結(jié)了冥婚,身上自然會沾上鬼氣,也就能看見原本看不見的東西了”
鳳梟的話讓我震驚無比,能看得見鬼,那我豈不是一直都得過這種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
“那有沒有辦法讓我看不見啊”這出門天天看到鬼,我真怕自己哪天就被嚇?biāo)懒恕?
“沒有除非我死”
聽完鳳梟的話,我垂頭喪氣的閉上了眼睛,這鳳梟一看就是只厲害的鬼,而且,他前面還說自己是什么鬼王,這樣的鬼,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就死了。
寢室的床是單人床,如今身旁多了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我自然睡的十分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中,感覺好像有人抱緊了我,那力道箍的我一點兒疼。
我拼命的想要睜開眼睛,可上下眼皮就跟有千斤重一樣,右手突然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接著一根硬硬的棍子塞進了我手里,而手背上則是被冰涼涼的東西握著,它帶著我上下滑動,直到我手酸的不行,它好像才放開了我。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鳳梟早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因為起的晚,上午又有早課,所以,我來不及去想他是怎么消失的就帶上一包餅干跟著艷兒他們往教學(xué)樓跑。
一進教室門就聽到很多人在討論阿星的離奇死亡,一向愛八卦的孫菲菲更是趁著課間,將她昨天收集起來的資料讀給我們聽。
原來這一個月里,除了阿星之外,隔壁兩所大學(xué)也有兩名女學(xué)生慘死,聽說死狀跟阿星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兩個女生是學(xué)校里的校花,而阿星的長相卻連系花都算不上。
校花
我愣住了。
這不會就是阿星口中那句“是我害死她”的意思吧
一個月前,經(jīng)管學(xué)院的校花王萌萌出國留學(xué)了,于是,那些個無聊男生將全院的女生翻了個遍后,把我推上了a大的新校花。
原本我沒把它當(dāng)回事情,現(xiàn)在想想?yún)s是毛骨悚然,那個兇手,不會專門襲擊學(xué)校的校花吧
既然他殺錯了人,那是不是就跟阿星說的那樣,下一個就是我
這么一想,我心中駭然,接下去的課程,我壓根兒連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一直熬到下課鈴聲響起,才失魂落魄的跟著周艷他們出了教學(xué)樓。
原本在跟張雪討論中午飯的周艷見我臉色不太好,就用手肘撞了我一下,關(guān)心的問道:
“蘇岑,你怎么了”
“啊沒事啊”我牽強的對著周艷一笑,這時花壇里突然沖出一個人,將我狠狠的撞了一下。
“啊”
我整個人差點兒被撞到地上,幸虧周艷拉住了我,不過,捧在手里的書全部散落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彎下腰,一邊幫著我撿書,一邊不停的說對不起。
“張航學(xué)長”原本幫我撿書的周艷突然喊道。
見我有些疑惑,周艷就用異常興奮的聲音跟我解釋:
“張學(xué)長,我們學(xué)校的校草級人物啊長的帥,家里又有錢。”
聽著周艷的話,張航有些靦腆的對我笑了笑,撿起一本沾了污漬的書,十分抱歉道:
“蘇同學(xué),不好意思啊,把你書都弄臟了,這樣吧,我把我的書賠給你吧”
“不用了,就是封面臟了點兒而已,沒關(guān)系的。”我伸手就要去接他手里略有些臟的書本卻被這男人直接躲了過去:
“要的,是我的錯,我就一定得賠償”
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航,撿個書怎么這么久啊,上課快遲到了”想必是他同寢室的室友。
張航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掏出一支筆,在空白的紙上寫了個地址后塞進了我的手里:
“十二點來這個地址,我把新書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