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憋屈快塊一年,如今看到小女兒一句一句堵得顧敬懷說不出話,她心里一陣暢快,雖然不知道平時(shí)嬌憨可愛的小女兒怎么說話刻薄起來,想到小女兒是死里逃生活過來的,倒也不覺得奇怪了。
“小五兒說得對(duì),一個(gè)德行有虧的賤婢,就算是生的兒子又怎樣連顧家的族譜都上不了,你以為養(yǎng)在我這里,我便讓他像嫡子一樣嗎想都不要想了。”白氏雖然脾氣倔強(qiáng)高傲,但也不是真的蠢。
“你”顧敬懷氣得俊臉都漲紅了,“本侯說云緋紅的品德沒有問題便是沒有問題,你們誰敢在多言。”
顧徽音粉嫩靈透的臉龐露出一絲委屈,“父親不讓說,那就不說了,我還不是為了弟弟著想。”
“你閉嘴,長(zhǎng)輩的事情沒有你插嘴的份兒。”顧敬懷沖著顧徽音大聲喝道,要不是這個(gè)小女兒多管閑事,誰會(huì)知道云緋紅不是早產(chǎn)。
“怎么”白氏的秀眉一挑,瞪向顧敬懷,“是不是還想再打我一個(gè)女兒啊小四都被你打成什么樣了,我告訴你,顧敬懷,不要以為我白家是這么好欺負(fù)的,那賤人敢冤枉我女兒,這一巴掌沒那么就過去了。”
顧敬懷看到四女兒還紅腫的臉頰,有些心虛地別開臉,“她要是不推倒緋紅”
“我沒有。”顧瓊琚叫道,“我連碰都沒有碰到云姨娘。”
“本侯明明親眼看到的,你還想抵賴”顧敬懷哼道。
白氏冷聲說,“小四說沒有便是沒有,你老眼昏花看錯(cuò)有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