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水兒想要開口說話,可是因為藥效還在,說不出話來。.景墨軒則是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紙筆,讓韓水兒把要說的寫下來。
韓水兒接過了紙筆,沒過一會,娟白的紙張上出現(xiàn)了兩行秀氣的字。
“這是哪里?我為什么說不出話?是不是吳經(jīng)理在我的酒里下的藥?是你指使的嗎?”韓水兒在紙上寫了一堆問題。
景墨軒嘴角一彎,對于韓水兒提這么多問題并不意外。
“這里是玉泉路56號的幸福酒店。因為你喝的紅酒里摻了刺激性藥品。是吳經(jīng)理下的藥。也的確是我指使的。”景墨軒一字一句不緊不慢的回答韓水兒的問題。
韓水兒聽了景墨軒的回答,氣不打一處來。她現(xiàn)在恨不得把手中的本直接摔到景墨軒的臉上。
韓水兒惡狠狠的瞪著景墨軒,而景墨軒卻好像不在意。
韓水兒又拿起本子,在上面寫了起來:你擅自把我?guī)У竭@里做什么,我已經(jīng)和你不會有任何瓜葛了。
景墨軒俯下身子,用手鉗制住韓水兒的下巴,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絲寒光,使韓水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機靈。
“我還沒追究你奪走公司機密的事呢。”景墨軒的眼眸里閃著寒光,死死的盯著韓水兒,聲音里透露出些許不滿,“利用美人計,你還真會想辦法啊。”
韓水兒拍開景墨軒的手,把頭別向一邊。
景墨軒把手伸向韓水兒頭上佩戴的黑色曼陀羅花,“黑色曼陀羅,花語是,無間的愛和復(fù)仇。是指我嗎?”景墨軒的嘴角戲謔的一笑。
景墨軒拉起韓水兒細小的手臂,讓她坐在了一個椅子上。景墨軒繞道韓水兒的身后,將韓水兒頭發(fā)上的一個個發(fā)夾都一一的解了下來。烏黑的都發(fā)一直散落到韓水兒的腰間。景墨軒將那朵黑色曼陀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拿起梳子仔細的梳理韓水兒順滑的長發(fā)。
景墨軒的動作很速度,沒過多久,他就將韓水兒的頭發(fā)整理好了,發(fā)絲稍微有些彎曲,最后用一個藍粉色的緞帶綁起來。
景墨軒看了看鏡子里的韓水兒,把嘴湊到韓水兒的耳邊,“還是藍粉色適合你。”
韓水兒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不驚的嚇到了,沒想到景墨軒有這么厲害的美發(fā)技術(shù)。
“你的美發(fā)技術(shù)真厲害。”韓水兒將寫在本子上的字遞給了景墨軒看。
景墨軒從后面環(huán)住韓水兒的肩膀,眼神突然變得黯淡了許多,“水兒,你還能回來嗎?”
韓水兒愣了愣,不知道如何回答景墨軒。
“水兒,算我求你了。”景墨軒的聲音更加低沉了,眼神里也充滿了哀愁。
韓水兒又拿起筆“唰唰”的在本上寫道:我解釋過接近你的目的了,是你自作多情罷了。
這句話對景墨軒的打擊太大了。
景墨軒放開了韓水兒,嘴角一彎,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自作多情?你可以走了,走了就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柳氏會倒霉的。”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冷酷,沒有一丁點溫度可言。
韓水兒聽了景墨軒的回答,生氣的站了起來,在本子上寫:你是在威脅我?
景墨軒沒有理會韓水兒,韓水兒氣沖沖的走出了房間,隨后,只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韓水兒走后沒多久,吳經(jīng)理就鬼鬼祟祟的進來了。
“吳經(jīng)理,韓水兒的那件事別對外聲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