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名警員離開,姚父一臉愁容,看著白策欲言又止。
“叔叔,有話你說!”
“俺……俺只有五萬,你放心,容我回去籌夠,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白策微微一愣,家里條件這么差,姚連輝好不容易考上燕京大學(xué),沒說好好學(xué)習(xí),竟在外面找女人,還差一點掛掉。
他可憐這位老父親,說道:“錢你先留著,等有錢了再說吧。”
“不行不行。”說話間,姚父從包里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這里是五萬,你先拿著。”
白策婉言拒絕,“叔叔,連輝治療需要錢,等他痊愈再給我不遲!”
姚父千恩萬謝,兒子遇到一個好同學(xué)。
白策給他安排了高干病房,想著姚父一夜沒睡,讓他在陪護(hù)床上休息。
此時,白常安已走進(jìn)沈素英的別墅。
由于昨晚喝醉了,睡得比較早,今早才發(fā)現(xiàn)沈素英的信息,心想連電話都懶得打,估計找他談離婚的事,冷靜期快到了。
走進(jìn)院里,不見一個人影,顯得格外清冷。
來到門口,房門敞開著,正想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地上扔著十多個煙頭,不禁眉頭緊鎖,這里有男人,莫非她找男人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喊道:“素英,你在家沒?”
沒等到回應(yīng),不會還在睡覺吧?男人是誰?
離婚證還沒辦呢,如果在婚內(nèi)出軌,非讓她凈身出戶不可。
他又連續(xù)喊了幾聲,憤然地沖了進(jìn)去。
“白常安,終于把你盼來了!”
從房間里沖出幾個人,為首者是白賜,保鏢立即圍住白常安,與此同時,房門關(guān)上。
什么情況?看到白賜,白常安心里陡然一沉,“你怎么在這兒?楚玉蓮那個賤貨呢?”
白賜目光一緊,“我媽好歹跟著你十幾年!把青春都給了你!你居然要殺她!用狼心狗肺來形容你,都不為過!”
“你……老子白養(yǎng)你十多年!你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小時候都應(yīng)該掐死你!”
一想到自己做了接盤俠,在母子身上浪費那么多財力和精力!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是一個蠢貨,是廢物,怪不得別人!”
“老子打死你!”白常安上前就要動手,被保鏢一腳踢趴下。
他竟敢肆無忌憚地打我,那么,素英呢?
想到這兒,白常安慌神,“你養(yǎng)母呢?她在哪兒?”
“她已被我關(guān)押起來!”白賜把幾份合同丟在白常安身上,“只要你簽上字,我會留你一條狗命!”
白常安抓起合同快速掃視一眼,氣得嘴唇哆嗦,想繼承白家家產(chǎn),門都沒有!
“你不是我的種,想繼承我的家業(yè),白日做夢!”
他氣急敗壞地把合同撕得粉碎。
白賜面無血色,“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沈素英帶出來!”
很快,沈素英被保鏢扔在白常安身邊。
見沈素英手腳被捆綁著,嘴被膠帶纏得死死的,白常安不由瞪大眼睛,曾經(jīng)那個被他們?nèi)遗踉谑中睦锏膶殻惯@般喪心病狂。
“畜生!她是養(yǎng)活你十幾年的養(yǎng)母!把愛全部給了你!你卻這樣回報她!簡直泯滅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