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英沒察覺她的神色,隨口說道:“阿賜和你們不一樣,將來他是要繼承你父親的位子,要是瞎掉一只眼,不但影響考大學,還影響咱們白家的形象!”
白若雙提醒道:“四妹眼瞎了就不影響形象嗎?再者,白賜跟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只要把白家發(fā)揚光大,更上一層樓,成為國內頂流豪門!沒有血緣關系又怎樣?”沈素英不以為然,“再說了,等有了眼角膜,再給雨菲換上!唉,是指望不上小策了。”
“要勸你去勸!”剎那間,白若雙似乎理解白策的滔天恨意了,擁有這樣一個母親,是一種悲哀。
“行,送我回家,我做雨菲的思想工作!她和阿賜關系那么好,應該會同意。”
沈素英一聲長嘆:“終究是沒養(yǎng)育小策,對我不親啊。”
中午放學。
白策正準備回去和季南溪一起吃飯,哪知柳寒煙來到他面前。
“買房子我?guī)湍闶×巳嗳f!那可是真金白銀!不請我吃頓飯嗎?”
白策微愣,“你不是說請我嗎?”
“小氣鬼!花不了多少錢,看把你嚇的。”柳寒煙在男生面前罕見地嘟起小嘴,“不知有多少男生做夢都想請我吃飯呢?你可倒好!”
白策遲疑幾秒,點頭道:“走吧。”
不大會,柳寒煙騎著小電驢,載著白策前往飯店。
看著二人的背影,白賜緊握拳頭,坐進車里,叮囑司機跟在后面。
殊不知,一輛摩托車也在悄悄尾隨,上面坐著一個戴著頭盔和口罩的男人,他突然加速,即將超過柳寒煙的小電驢時,一只手倏然探出,抓向白策的九眼天珠。
幸運的是白策及時察覺,身子向外一歪,搶匪抓了個空。
“小偷——”
白策大聲喊道。
轟。
下一刻,摩托車宛若一道閃電,轟鳴著風馳電掣般跑了。
“小偷在哪?”柳寒煙本能地握住手剎。
白策朝后面望了一眼,看到一輛黑色轎車,他認識車牌,是接送白賜上下學的專車,車里應該是白賜,那么,剛才那個搶九眼天珠的搶匪,極有可能是他安排的。
想不明白,白賜怎么知道他有九眼天珠!略一沉思,突然想起,早上時候可能讓他看見了。
“騎著摩托車逃了!”白策跳下車,看向遠處的跟蹤車輛。
此時,白賜一臉迷茫,剛才那個對白策動手的人,是誰派去的?由于距離有點遠,誤以為是襲擊白策的。
“被白策少爺發(fā)現(xiàn)了!”司機憂心道,他不清楚白策想干什么。
白賜想了想,要求開過去,而他把椅子放倒,躺了下去,從窗外根本就看不見他。
“我?guī)е惆伞!?
白策眼神冰冷,想搶他的九眼天珠,癡心妄想。
另外,搶匪沒有得手,應該沒跑遠,很可能潛伏在附近,正在暗中盯著他。
他提高了警惕,只要發(fā)現(xiàn)搶匪的蹤跡,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抓住他,問清楚幕后主使,移交警方處置。
媽的,居然失手了,路邊一輛商務車旁邊,搶匪盯著白策方向,摸出一根甩棍!為完成任務,只能光明正大地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