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口氣:“回到親生父母家,你變了,變得我已不認(rèn)識!”
白策忽然愣住,古文光是他養(yǎng)父的朋友,懷疑他的能力,倒沒什么,可是不該誤解他的善意。
“我再窮,也不會覬覦你的天珠!你要是相信我,就按我說的做,否則,提前住進醫(yī)院!還能撿回一條命!”
言盡于此,白策放下天珠,看了眼南溪,出了辦公室。
他不想欠古文光的人情,不再提借錢的事。
少在我面前耍心眼,你不配做白老的養(yǎng)子,古文光臉色陰沉,重新把天珠掛脖子上,“嚇唬誰呢!七天后,我要是活得好好的,定要你好看!”
南溪幽幽開口:“天珠傷人!恐怕只有我?guī)煾改欠N級別的才能看出來!”
古文光點點頭:“你沒見過剛才那小子?”
南溪嫣然一笑,梨渦淺淺,“好像在哪兒見過!可能是他長了一張大眾臉吧!”
古文光嘴巴張合幾下,欲言又止,“見到你師父,替我問個好!”
南溪答應(yīng)一聲,與古文光告辭。
在店外等待的白策,見南溪出來,立即迎了上去,“請問你跟白青山什么關(guān)系?”
南溪頓時提高警惕,面無表情道:“你怎么知道我和白青山有關(guān)系?”
是啊,怎么解釋?總不能說前世時候是她和白青山一起給他收的尸吧,白策心思微動,編了個瞎話:“我見過你們兩個!”
南溪曾經(jīng)來錦城幾次,撞見她也有可能,所以沒多想,問道:“你會鑒寶?”
白策謙虛道:“略懂一二!”
“哦,只會一點點,也敢說白總的天珠有問題?故弄玄虛,品行不端!”
南溪上了一輛掛著京牌的奔馳,揚長而去。
在白家一年里,白策對惡語攻擊早已免疫,因此,對南溪的話毫無波瀾。
另外,相信跟她還會見面的。
白家。
在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上班的白惜柔,看到大姐白若雙發(fā)給她的日記,匆匆趕回家。
第一時間來到白若雙的房間,“大姐,你們真把白策趕走了?”
白若雙美眸微抬:“不知他中了什么邪,突然反悔,不愿意把眼角膜給小賜了!而且態(tài)度極為惡劣!”
“小賜下跪哀求,也沒能留住他!我發(fā)的視頻你沒看?”
白惜柔是白若雙的三妹,不但有主見,而且情商和智商極高。
“大姐,你拍的日記我仔細看了,白策說沒偷我的白玉環(huán),是我冤枉他!可是家里除他之外,誰會偷呀?”
白若雙點頭:“這也是讓我生氣的地方!我們姊妹幾個,受到良好教育,誰手里沒有幾百萬?不至于偷你的白玉環(huán)!但白策不一樣,在外面野慣了!小偷小摸,在所難免!”
“你覺得他敢偷價值四十多萬的物件嗎?”白惜柔說出心中疑惑。
白若雙不禁冷笑:“我的江詩丹頓手表,價值八十多萬,他不照樣偷走了,還有什么不敢偷的!要不是看在他跟我們有血緣關(guān)系,早報警把他抓走了!”
白惜柔沉默了,片刻后,神色復(fù)雜地說道:“我暗中調(diào)取過監(jiān)控……”
“哦,查到證據(jù)沒?”原本慵懶的白若雙,瞬間坐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