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我拽著還未明白的慕溫閻去洗漱干凈,將他丟去浴室之后繼續(xù)煩惱我要穿什么衣服比較好。
畢竟是第一次去領(lǐng)證,還是要拍在眾人面前的證,那么必須要穿的好看一點才是。
不過說也是這么說,最多也就露個脖子以上,其實也沒有必要穿的太好。
我一邊從衣柜里將衣服一件件往外翻,一邊如此想。
我買的衣服大多隨性,正式的還真沒有兩件,而前幾日爺爺讓裁縫量身做的衣服還沒有回來。
畢竟我亮相正式場合,最早也是在父母過世的那一年了。
我抿了抿唇,再去拿衣服的手被從后面抓住,隨后便感覺濕漉漉的東西湊了過來,貼在我身上。
“子衿,幫我擦一下頭發(fā)。”
慕溫閻洗干凈之后特別像是一個大型犬,連帶變短的頭發(fā)都恢復了原樣,披散在身后滴答滴答的滴著水。
經(jīng)過我不知多少次的反復抗議之后這丫的終于懂得了洗完澡最起碼不要luo露著重要部位亂跑,而是找個什么東西遮擋著。
我瞟了一眼他內(nèi)褲上面的小兔子圖案,毫不客氣的勾起唇角。
反正慕溫閻不會露給別人看,自然不會知道我是按照幼稚園小朋友的標準買給他的。
“坐下吧,我給你吹干。”
“我不喜歡用那個,以后可不可以不用?”
“誰讓你頭發(fā)那么長,讓你剪短你又不聽,擦干想累死我啊?”
“那也是妖力的一部分。”
所以,這就是我們兩個一直僵持不下的原因了。
我用毛巾給他擦了擦,隨后不顧他的反對拿出吹風機幫他吹了個半干。
“剩下的你可以選擇去院子里曬一會兒太陽,等頭發(fā)干了記得進來換衣服。”夏天的太陽,完全就是為了這個而生的。
我說完拿過梳子就走,被他拽住了胳膊。
“子衿,你去哪?”
“洗澡!”
“那我留下來幫你擦背好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將浴袍扔給他,“出去曬太陽的時候記得穿點東西!”
我將泡泡鹽灑在魚缸里,隨后整個人鉆進去,十分的愜意。
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享受了。
以往在家里慕溫閻絕對會二話不說的闖進來,再被我一陣蹂躪扔出去,樂此不疲。
我看了一眼觸手可及的骨扇,就等那個不怕死的再次進來了。
奇怪的是,今天我已經(jīng)洗完連帶頭發(fā)都吹了半干,早該闖進來的人還是沒有進來。
我將浴袍的帶子系上,出去一看差點沒有笑出聲。
他的上半身的襯衫穿的歪歪扭扭,下面的西褲不知道是怎么穿的和浴袍混在了一起,看起來十分狼狽。
“我前幾天不是讓六叔教你了嗎?怎么還沒學會啊?!”
我忍住笑意,將浴袍抽出來,隨后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一顆一顆的從新給他扣上。
“子衿,穿這個衣服好麻煩。”
嗯,我看出來了。
我將最后一顆扣子替他扣上,隨后開始收拾袖子和褲子。
“這里要這樣扣,不要太緊要不然坐下的時候會很難受。”這大概就是養(yǎng)孩子的感覺了吧?
給他打理好了之后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還是人靠衣裝比較重要。
“你先去找六叔,我稍后就到。”
“不用我?guī)湍愦﹩幔俊?
我轉(zhuǎn)過身斜了他一眼,“滾犢子。”
“好的。”
這個貓妖,大概是個m吧?
我換好衣服上了車,戶口本六叔已經(jīng)從爺爺那里拿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緊張過了頭,現(xiàn)在我感覺出奇的冷靜,毫無波動。
不管是什么時候民政局門口都有人排隊,離婚的和要結(jié)婚的中間就隔了一個人的距離,不可謂不諷刺。
我們的前面是一對小情侶,估計也是剛剛到可以結(jié)婚的年紀。
“老公,我們等下去吃什么啊?”
“老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啊!我們今天去外面吃好吃的好不好?”
“我要你做給我吃!外面吃可以買好多了。”
“好好好,都聽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