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骨扇只是掉落了一定距離便不再下墜,而是由那一道紅色的線緊緊的連在我身上。
我試著抬起手臂揮動了一下,那根紅線帶著骨扇上下彈跳,但是我卻一點都不感覺疼。
“怎么辦?這個要割斷嗎?”我也是越看胳膊上的那個東西越不順眼,另一只手拿起骨扇向紅線劃去。
“不要!”慕溫閻抓住我的手,看著那條紅線猶豫了片刻,將骨扇換回了我的右手,“我們回去問問爺爺,再做定奪。”
洛十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我們僵持不下,因為事態(tài)緊急臨時改變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洛十,你公司的辭職報告可不可以用傳真機呢?我們現在有急事要馬上回去,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走。”
他的傷口雖然愈合了但是虛弱是難免的,那弱不經風的模樣若是再被盯上就不好了。
估計我們走了將他一個留在這里,下次這世上怕是就沒有洛十這個人了。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怎么了?”
“沒事,就是想回去罷了。”
雖說見面不久但是我也發(fā)現了,洛十不會反駁慕溫閻。
洛十乖乖的和我們上了車,酒店的東西都交給了林家的人去打理,我們幾個火速趕了回去。
一路上慕溫閻抓著我的手不松,一遍又一遍的仔細查看,我被他神經質弄得十分不舒服,忍不住就想抽手。
“我困了,想睡一會兒。”
我的生活還算是規(guī)律,尤其是吃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