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丞相寒門出生,京都沒他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什么的,一趟禮下來,還沒某些官不及他的大家族的繁瑣,丞相早早離開去處理公務(wù),沈氏也說累了,讓他們回去。
夏葉禾和陸瑾堯回他們院里。
一向無所事事的陸瑾堯突然說:“夏姑娘,我還有事,需要出府一趟,如果你不記得來時路,就讓下人們帶你回去吧。”
這一敬茶下來,他好像完成了所有任務(wù)一樣,眼里變得更疏離。
夏葉禾看著他的眼睛只是笑,可她彎彎的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溫度。
皮笑肉不笑。
夏葉禾曾用這個表情下哭過她同父異母的小弟弟好幾次,可見這個表情有多么可怕而冷漠。
即便是想不管不顧的陸瑾堯,在她的默默不語的冷笑之下,也不由得慢慢僵住。
夏葉禾看他逐漸變的尷尬的神情,道:“你又沒什么公差事,出去干什么”
“朋友們說慶祝我大婚,出去喝兩杯。”
“昨晚還沒喝夠嗎還是你大婚你的朋友們都不來祝賀,沒喝上”
陸瑾堯笑道,“自然是沒喝夠,我要輪著敬酒,只和他們干一杯而已,哪里能盡興”
夏葉禾:“行,你要出去也可以,把你那幾個朋友的名字給我報上,你和他們關(guān)系好,那我也得和他們的婦人處好關(guān)系,哪天準(zhǔn)備準(zhǔn)備,好宴請她們。”
陸瑾堯心里百般不愿她和他那些不怎樣的朋友的婦人聯(lián)系,雖然他混了點,但也分的清那不過是打發(fā)時間的酒肉朋友。
況且,今日他又不是真和他們?nèi)ズ染啤?
“你饒了我吧,有什么事咱們回來好好說,行吧”
“我們兩個能不能好好說取決于你,而不是我,陸少爺,我饒了你拜托陸少爺饒了我才是。”
陸瑾堯身為老幺,別的不行,真要愿意哄一個人,別管老老少少,已婚未婚,那沒有哄不下的,道:“夏姑娘我混蛋,您別和我計較了,什么我饒不饒您的,我敢在您面前大聲說一句話嗎我怕您嘞,真不敢惹您生氣,但若不出府應(yīng)邀,豈不讓朋友們笑話嗎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嘿,新鮮了,欺負了人倒先喊委屈,沒看得出他陸少爺還有這一面,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愿意退一步,夏葉禾愿做這個人情,不揪著他不放,況且,她還有她的打算。
道:“你最好真去和你朋友們喝酒去了,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是和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喝的酒,我可不會饒過你。”
陸瑾堯應(yīng)了聲便大搖大擺的出府去。
夏葉禾讓人跟上。
回了屋,她又道:“翠芝,換身衣服,咱們也親自走一趟。”
她倒要看看姓秦的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