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子當(dāng)魚,你們?nèi)叶际囚~”唐都在湖心亭的下方,慢慢將腦袋伸了出來,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透過木板的縫隙,他能清楚的窺探到張坐丑陋的表情,當(dāng)然他也看到此刻就位于自己上方的李寄,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簡直就是制服的誘惑”
雖然角度關(guān)系,唐都沒辦法看清李寄的全部容貌,可是仍能夠從其玲瓏的腰身、曼妙的身姿判斷,唐都可是兩輩子光棍,哪里見識過這些,如果不是身在碧水寒潭之下,即便是血脈噴張也不為過。
難怪張坐這個留戀花叢的少侯爺,也想盡辦法得到這位冷艷美人,秉承這不坑人決不罷休的唐都,已經(jīng)是隱隱為張坐挖好了坑。
“少侯爺,今日好雅興啊居然想到來我這棲孤山。”李寄聲音平淡,沒有絲毫慌亂。
“嘿嘿,這個自然,山中有如此美人,如果不迎娶回家中,豈不是暴殄天物”張坐的眼睛始終不離李寄。
“少侯爺美意,小女子心領(lǐng)了,只是留戀這山間碧水,卻無意紅塵,請回吧,少侯爺。”
“臭娘們兒不識抬舉,少侯爺這是瞧得上你,如果你不答應(yīng),你的下場,可就要凄慘了。”茍大虎豈能錯過狐假虎威的時刻。
“粗魯”張坐給了茍大虎一個爆栗,轉(zhuǎn)身略帶歉意的說道,“手下人不懂禮數(shù),還請小姐見諒,不要質(zhì)疑小候的心。”
“今日我若不從,少侯爺恐怕要用強(qiáng)了”李寄目光閃爍,一條青蛇吐著蛇信從她的領(lǐng)口鉆出。
張坐微瞇雙目,李寄不可怕,甚至她手下的血袍侍女同樣如此,但是讓張坐心有余悸的卻是這棲孤山上的蛇,相傳李寄能夠趨勢萬蛇為其所用,如今這青蛇就這么如同寵物一般的出現(xiàn)在她的脖頸之上。
“少侯爺,我們怎么辦”茍大虎詢問張坐的意思。
“既然來到這,自然要將這美人娶回家”張坐一聲冷笑,此刻茍大虎身后二十多個壯漢,難道還畏懼一個小女子嗎
“諾,小的,這就把她給綁了,讓他知道少侯爺?shù)膮柡δ莻€侍女,您看”茍大虎同樣陰笑一番。
玩過的女人,張坐從無留戀,尤其是秀蓮那種庸脂俗粉,一味的逢迎,讓他絲毫提不起興致,“輕拿輕放,別弄傷了,至于其它的,就賞給你們兄弟了”
“謝少侯爺賞”
“少侯爺,您就瞧好吧”
酒壯熊人膽,色起歹漢心,此時財色均擺在眾人面前,自然先到先得,茍大虎手中的狼牙棒一揮,“兄弟們,今天咱們就陪少侯爺一起當(dāng)一當(dāng)新郎官”
茍大虎的叫聲像是沖鋒號一般,立刻有人力爭上游,手中的長劍一揮,直接奔著李寄的肩膀而來。
李寄秀眉微皺,如果落在這些人的手里,即便是死也無法抹掉的羞恥,只是如今功法正處在瓶頸期,“死又如何”
小青蛇像是精通人性一般,直接彈射到了那個揮劍的大漢手上,細(xì)長的獠牙瞬間刺破了大漢的皮膚
“我的手啊”大漢出一聲凄慘的叫聲,整個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白沫。
大漢的死倒是讓一些人開始本能的后退,茍大虎見狀,一腳踢在了一個人的屁股上,怒吼道:“都給我沖上去,一條小蛇你們就怕了嗎能有多少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