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楊兄弟,這房子是父母留給我的,當(dāng)時我年輕,著了渣男的道。我不知道他賭博,我們領(lǐng)證的那天,還沒辦婚禮他就走了,隨后這些人就找上門要錢,一百八十萬的巨款。”
“我們這種家庭怎么還得上,父母一氣之下也過世了,這些人隔三差五就過來騷擾我,叫我還錢,還去我的單位,威脅領(lǐng)導(dǎo),工作沒有了,收入也斷了,我現(xiàn)在在酒吧陪酒,每個月掙的錢也只夠還上利息。”
“實指望,拆遷動工,我能有點錢,但是我家的地不值錢,總的算下來才一百萬,根本不夠還錢的,沒辦法我就拖當(dāng)釘子戶。可即便這樣,利息滾來滾去,就已經(jīng)變成二百萬了。”
生活硬生生的將一個花季少女壓垮了,楊修看了看屋子里面,忽然發(fā)現(xiàn)在墻角那塊有一個香爐,蒙了一層灰,竟然還是青銅器,于是走過去撿起來,仔細(xì)的端詳了一會之后,問道:“晴姐,這東西是你們家傳的嗎”
謝晚晴點頭說道:“是的,我父母經(jīng)常給觀音娘娘上供,他們?nèi)ナ乐螅乙膊粺悖鹣穸既恿恕1緛磉@個也要扔,想也是一個念想,就放在角落里。”
“哈哈,晴姐,你是走大運(yùn)了,幸好你沒扔,信我的,這東西明天你去萬古大院,找人估價,低于三百萬咱們都不賣。”
“啊真的假的”謝晚晴也是半信半疑。
楊修嘿嘿笑著,將香爐遞過去,說道:“我做過一段時間古董行業(yè),有一點眼力。”
“是嗎”謝晚晴喜出望外,急忙問道:“那這個東西怎么樣你與我說說。”
楊修坐在謝晚晴的身邊,兩人四目相對,謝晚晴此時穿的是睡衣,可是一番折騰,下方有一絲春光乍泄。楊修卻又恰好看見,謝晚晴臉上飛起一抹紅霞,立刻將被子蓋在身上。
沒想到謝晚晴竟然是一個尤物,粉嫩瑩潤。楊修甩了甩頭,自己在想什么,隨后解釋道。
“濱海城在過去,是海邊城市,有很多的媽祖廟。人們信奉的是媽祖娘娘,當(dāng)然也叫碧霞元君,外觀上來說不懂的人,多數(shù)會看成菩薩一類的,實際上是媽祖,這個香爐應(yīng)該是宋朝時期的文物。”
“那個時候啊,宋朝雖然銅器技術(shù)不再是青銅,但是很多的廟宇都會請人打造青銅香爐,畢竟造價便宜。媽祖又被稱之為是送子觀音,而且多少年來有一個習(xí)俗流下來,那就是拴娃娃,請仙爐。”
“你手里的這個香爐,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候平常人家請的仙爐。如果做工再精致一些,我想會更值錢。”
謝晚晴還是第一次聽說,激動的說道:“楊兄弟,你真是博學(xué)多才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
楊修哈哈一笑,站起來說道:“行了,晴姐,你睡覺吧。別忘記開單據(jù),小心交易。”
經(jīng)過了這一夜的折騰,謝晚晴也疲倦的很,與楊修揮手目送他離開房間,才安心的熄燈睡覺。
回房間的楊修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一直想著剛才誘人的一幕,不一會小帳篷就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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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靠,兄弟你來勁了現(xiàn)在沒有女人我可不想你的第一次就交代給了五姑娘”楊修自我催眠,不一會心煩意亂的坐起來,神色凝重,現(xiàn)在的反映都這么強(qiáng)烈,不出一年,效果就會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