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nèi),夏侯蒼的眉毛上還有著些許寒霜。
李觀棋見狀不由得低聲詢問道。
“秘境要開了?”
夏侯蒼看了一眼李觀棋,微微點(diǎn)頭。
“或許要比我們想的時間快上許多。”
李觀棋微微點(diǎn)頭,隨后開始詢問關(guān)于斗獸場那邊的信息。
夏侯蒼聽說之后微微皺眉道。
“斗獸場和帝休灣的關(guān)系不大,那邊幾乎屬于所有渡口的一個聚集地,人員流動性極大。”
“外面的人一般說到帝休灣的時候,都會問清楚是灣內(nèi)還是灣外。”
“雙方井水不犯河水,那邊的事兒我們不管,我們的事兒那邊也不會管。”
“據(jù)說斗獸場的真正管事人,乃是一名真仙境修為極高的修士,而且對方的背后好像也有某個浮玉地的大勢力在背后撐腰。”
“這么多年了,人人都知道斗獸場日進(jìn)斗金,卻從沒有一個人能夠強(qiáng)闖那邊。”
李觀棋從對方的言語之中能夠聽到不少信息。
但他最擔(dān)心的便是灣外的人插手灣內(nèi)的事兒,這樣會徹底打亂他的計(jì)劃。
“封城吧。”
“等寒魄玉琉璃的事兒結(jié)束之后再說。”
夏侯蒼聞言頓時有些慌亂的起身道。
“李公子是什么意思?”
“東城和冬臨城的事兒就不管了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侯蒼的語氣有些焦急,看來他內(nèi)心對于兩城還是十分覬覦的。
李觀棋起身瞥了一眼男人道。
“不是不管,是還沒到時候……”
“這兩天連下三城,楚遠(yuǎn)和陳策對我們的戒備心達(dá)到了極致。”
“現(xiàn)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說完,李觀棋自顧自的離開了夏霖城。
對于夏侯蒼對他來說也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整個帝休灣六城,不過是他的一盤棋而已。
而這盤棋,也是他飛升仙界之后第一次‘做局’!
目前為止,一切都很順利。
換上一襲黑袍,李觀棋眨眼之間便徹底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回城主,屬下跟丟了……”
夏侯蒼聞言臉色陰沉的揮了揮手。
取出兩枚儲物戒放在桌子上,渝蘇和夏侯蒼就這么怔怔的看著桌子上的儲物戒。
“這……就死了三個天仙境?”
夏侯蒼的聲音帶著些許恍惚和迷茫。
從李觀棋來到帝休灣到現(xiàn)在也不過幾天的時間。
竟然就把帝休灣六城攪了個天翻地覆,連滅三城,死了三個真仙,天仙十余人。
渝蘇有些憔悴的揉了揉眉心。
“以他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對孩子做什么。”
“事已至此,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別跟蹤了,沒用的。”
女人眼神恍惚,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呢喃道。
“他應(yīng)該是去灣外了。”
這個時候的渝蘇有一種無比強(qiáng)烈的沖動,想要重新卜卦,看的更真切一些。
但她現(xiàn)在的精元受損,根本不足以開卦。
夜色之下,蓬蘿突然鉆了出來。
看著滿頭大汗的蓬蘿李觀棋不由得笑道。
“怎么了?”
蓬蘿打開話匣子一頓說。
“哎呀主人,你是不知道那孩子拉粑粑有多臭,哭起來讓人心煩氣躁啊……”
李觀棋笑著安撫,隨后便帶著蓬蘿前往灣外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