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之后,重新見到這只小貓,好像她的一舉一動,都能勾起點什么。
席沐琛歪著腦袋,掃了陸言一圈,本想著叱責(zé)她換掉,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直接起身關(guān)緊了辦公室的大門,反正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只有他看到就好了。
這么一想,他看向陸言,道:“既然穿上了那么就不必要換了,但是不能穿出去,更不能讓其他男人看到,最重要的是不要勾引我,不然我就不知道一會會發(fā)生什么了。”
這是警告還是告誡?還是宣判主判權(quán),還有特意的占有?
“好……”陸言攥緊拳頭,想了想高薪……高薪,這才狠狠點了點頭。
席沐琛聞言,手中不緊不慢的畫著設(shè)計稿,然后又把一旁的文件遞給陸言,“幫我打印一下文件。”
“哦!好。”
工作的時候陸言控制不住的都會撇一眼席沐琛正在畫的那一張設(shè)計稿。
他每一筆都是剛勁有力,每一個弧度畫的都極為精髓,很神秘又很壯觀,一些甚至是美的一踏糊涂。
但每一次席沐琛發(fā)現(xiàn)后都會向陸言投來一個警告的目光,好好工作,不要東張西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除了在打印文件,就沒什么她的事了,而席沐琛也仍在聚精會神的畫他的設(shè)計稿。
“幫我按一下肩膀……。”席沐琛突然朝陸言開口了。
陸言聽了只能硬著頭皮走到他后面,雙手停在半空,始終沒有下手,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幫他按,畢竟……怎么感覺她像一個情婦然后被迫穿著一身情趣服被主人使喚來使喚去。
“不要磨磨蹭蹭的,快點。”席沐琛催促了一句。
陸言決下心了來,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席沐琛忽然的一個激靈,每次被這個女人碰到都感覺這是一種誘惑。
手開始為他規(guī)則性的捏了起來,對于這肩膀她陸言只能說是,結(jié)實,但按起來似乎有點吃力,而手故作放大了力氣。
突然席沐琛一個悶哼,陸言控制不住的嗤笑了一聲,“噗,總裁大人你不好好畫你的稿,這是在發(fā)春?”
“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怎么會是呢~只是你剛才真的很像……那個。”
“再哆嗦一下你可以離開公司了。”
席沐琛的這句話,陸言慫了。
不知幫他捏了多久,手慢慢的變酸了來。
但仍然是為他按捏著,而席沐琛也注意到了,“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