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回去,他們沒有做。
也許是因為受到了驚嚇,許知非突然被親戚拜訪,小腹有什么東西往下墜,背部酸軟。
程北堯的興致被打斷,不開心的勾起嘴角:“挺會挑日子。”
許知非在心里低咒,這些天他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還沒有盡興
大概也確實是這些天受了累,她痛的冷汗直冒。
傭人給她煮了紅糖水,味道有點苦。
疼的甚至無法入睡,許知非垂眼,讓人收拾被褥,這兩天還是在客房休息比較好。
不料剛走出房門就迎面撞見從書房過來的男人:“做什么”
許知非尷尬的低下頭,臉上竄過一抹紅。
程北堯盯著她看,片刻后想通,轉(zhuǎn)過身:“在這待著。”
再回來的時候手里端了一盆水,許知非一臉莫名,他冷淡的道:“坐下。”
她聞到了濃烈的酒精味。
房門被關(guān)上,一室曖昧重生,營造出溫暖的歲月靜好模樣。
程北堯蹲下來,將許知非的腳放在水里,“莊晏教的。”
方才和正在程家處理保鏢傷口的莊晏突然接到南橋傭人的電話:“莊小姐,程先生讓我問您,月經(jīng)止痛什么辦法最有用”
傭人問的一本正經(jīng),莊晏在那邊眨眨眼,一臉懵逼。“再說一遍。”
傭人一本正經(jīng)的重復(fù),用余光去看站在一邊的男人,三分冷淡,七分禁欲。
莊晏聽明白了。玩味一笑:“程先生好興致啊,前一分鐘給人下刀子,轉(zhuǎn)眼就去哄女孩開心。”
程北堯等不及了,在傭人手里抽過手機:“給你臉了。”
莊晏大笑:“紅糖水不管用就用酒,半瓶酒倒水里,去泡腳半小時。”
她是x市一甲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
程北堯微微蹙眉:“什么酒可以”
“酒精濃度越高越好,信我。”
程北堯信了。
這邊大概猜到他的目的的許知非有些頭疼。這種法子她怎么從來沒聽過。
不敢駁回,只能捂著肚子真的泡了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