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如禾又看向面前的男人,真摯無比地說道:“大人,那院子好生奇怪,周圍全是雜草,大門上爬滿了青藤,而且里頭似乎還有女人在哭,那是個什么地方呢”
蘇如禾問得天真爛漫,像是真的不知曉那是個什么地方一般。
但這話傳過去,卻是嚇得腿一軟,直接便跪在了地上,“夫人您在胡說什么,奴婢今日都與靜兒待在一塊兒,根本便不曾說過帶您去那個院子啊”
“是么可是你方才不還與大人說,你陪我參觀府邸,如今卻又說今日只與靜兒在一塊兒,難道是我失憶了還是你,在撒謊,欺騙大人”
對上蘇如禾笑吟吟,看似無辜的眼眸,香兒卻是覺得心底升上一股寒意,腦袋直往地上磕,“大人,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沒有帶夫人去過那個地方”
面前的男人,似是根本便未聽見她們之間的談話,只淡淡地看著蘇如禾。
直至蘇如禾也看向他,四目相接時,才聽男人不清不淡地啟唇:“腳崴了”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蘇如禾便一直跪坐在地上,裙擺下是一片泥漬,一眼便能瞧出,她之前去過了什么地方。
“好像有點兒腫。”
這次她可是沒有使什么苦肉計,便算是使苦肉計,她也不會讓自己受罪。
只是之前從那院子里跑出來時,她沒想到那墻角長了青苔,竟然如此之滑,她一個沒控制好,滑下來便扭到了腳。
她雖然有特殊的體質(zhì),但只針對于出血的狀況,像腳崴傷這種意外,即便是她這樣的體質(zhì),也沒法像劃破肌膚那樣,能在瞬間便痊愈。
而因為腳踝處實在是太疼,她便只能這么坐著,來掩蓋住腳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