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說壞人都會遭報(bào)應(yīng)那是假的,再相見,夏建東依舊西裝革履美人在懷榮光滿面,而我,穿著成熟又風(fēng)情的真絲連衣裙,也算是光鮮了不少。
看到我,他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隨后是掩飾不住的驚艷:“蘇曼,最近好嗎?”
我忽略了心底里暗涌的傷,嗤笑:“離婚后我變成了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人,怎么可能會不好?”
這話我在心里演練過無數(shù)次,曾經(jīng)最恨他的時候,我總想著再遇見會怎樣,會不會將他千刀萬剮。
可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原來游刃有余才是最好的報(bào)復(fù)。
蔣夢瑤也是這時才回過神來,她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是...蘇曼?”
看著這個臃腫發(fā)福了的女人,我笑容淡淡的點(diǎn)點(diǎn)頭:“蔣小姐,好久不見。”
她喃喃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搖搖頭,故作瀟灑的就要離開,她卻揪住了我的頭發(fā),氣勢洶洶的瞪我:“剛剛為什么要眉來眼去,賤人,你該不會是打聽到建東要過來,想來個偶遇好舊情復(fù)燃吧?”
她還是那副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難言的委屈凌遲著我,我控制不住低吼道:“你男人到處勾搭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愿意吃回頭草。”
蔣夢瑤氣得要來打我,夏建東沉著臉不讓,她急了:“夏建東,你攔我做什么?看到這個女人變漂亮你后悔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休想!”
我嘲諷的勾唇,抬腳就要走,蔣夢瑤卻猛地竄過來將我壓在地上,我拼命的反抗,但她力氣極大,我被她死死按在地上,不時有人路過但都不敢惹她,夏建東也不敢來拉架,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忽然,一雙穿著黑色皮鞋的腳,停在了我的眼前。
“蔣家的家教就這樣么?”男人的聲音沙啞而磁性。
我仰起頭,看清了男人的臉。
他很英俊,是一見難忘的那種英俊,他的眼神很深邃,暗沉的光線里,他眼底里的光芒讓人有些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