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東快十一點才回家,我背對著他幾乎咬碎了一口牙,我不斷的安慰自己,沒有男人不偷腥,除了這件事他對我還是好的,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也不能全盤否定他,不是嗎?
這之后他對我更好了,像是彌補我一樣,我竭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件事,可那個女人的聲音和模樣,卻仿佛一根刺深深扎進(jìn)了我的心里。
這天產(chǎn)檢回來,夏建東獻(xiàn)寶似的拿了個藥瓶給我:“這是我朋友從澳洲帶回來的滋補安胎藥,你最近瘦了很多,得好好補補,不然我會心疼的。”
他還是疼我的,我嘴角溢出了一絲笑意。
他給我倒了水和藥,我伸手去拿的時候,他的視線有些凝重,手勁也特別大。
我很納悶:“怎么了老公?藥怎么不給我?”
他回過神來,親自將藥喂到我嘴里,又喂我喝水,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老婆,我當(dāng)然是愛你的。”
沉浸在幸福中我也沒空懷疑其他,第二日一早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肚子痛得很,我要夏建東送我去醫(yī)院,他出去了,可不一會又回來了,他身邊還跟著那個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的女人。
我腹痛難忍的癱倒在地上,恨得直咬牙:“你把她帶來干什么?”
小三卻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我來親眼看看我買的藥藥效如何啊!”
“你...你什么意思?”我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股涼意襲遍全身。
她抬手撫了撫我的臉,笑了:“打胎藥是我買來的,是建東親自給你喂下的,蘇曼,為了你,我們可煞費苦心啊。”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對上夏建東涼薄的眼,我就是再蠢也明白這是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