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渾身難受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程漓月眼昏昏沉沉中,眸光迷離的抓住一個人的手臂。她想要求救,鼻間傳來濃郁的男性氣息,撲天蓋地的涌來,她微微輕啟的唇被強勢堵住。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男人不給她任何機會,長驅(qū)直入,挑開她的齒,吞卷她的一切。明明該是對這個陌生男人的吻感到排斥和抗拒的可是,為什么她的身體里卻涌起了亢奮下一秒,身下卻傳來嘶裂一般的痛楚強烈的痛感攫住她清晨。金色的陽光從皇家風(fēng)范的窗簾透進來,照亮豪華房間里的一切擺飾白色的地毯上,凌亂的衣服扔在上面,空氣里,隱隱氳氤著一股情歡過后的氣息。床上,女孩纖細的身影在滾金邊的被子里若隱若現(xiàn)。小巧的鵝蛋臉,五官精致漂亮,肌膚嫩白如雪,黑發(fā)掩蓋的肩胛骨處,隱約可見被粗魯留下的紅印。如同櫻花,開在她的全身。沉沉的睡意中,倏地,她聽見房門被狠狠推開的聲音,雖然她很不想睜開眼,可是,她意識里,還是強迫自已醒來。她睜開眼。就看見金壁輝煌的房門外,她的老公陸俊軒猙獰可怕的面,還有他的身邊,婆婆和小姑震驚錯愕的表情。“俊軒”程漓月擦了擦眼睛,當(dāng)她落在床單,被子,地板,整個房間的陳設(shè),她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這不是她的房間,這是哪里“俊軒這是哪里”她朝門口臉色陰沉的男人尋問。陸俊軒冷笑一聲,英俊的臉龐滿是陰鷙,喝問,“你還有臉問我這是哪里,你倒是說說,你昨晚和哪個奸夫在這里過夜吧”奸夫程漓月瞇著眸,仔細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可她什么也想不起來,最后的記憶是和君瑤在咖啡廳里喝了一些酒。這時,就看見從陸俊軒的身后,她的小姑子陸晴雅和婆婆陳霞跟著進來,她朝身邊的女兒道,“晴雅,好好拍下來,把你嫂子和別得男人上床的樣子給拍清楚了。”和別得男人上床程漓月的腦子轟然而炸。“我我沒有”程漓月猛搖著腦袋,想要解釋。這時,她婆婆陳霞來頭床前,將她一頭長發(fā)扯起,她疼得埂起脖子,露出了被長發(fā)掩蓋得胸口,脖子,十幾道刺目的吻痕,觸目驚心的顯露。“拍,都拍清楚了。”陳霞朝女兒說道。陸晴雅一邊興致脖脖的拍著,一邊冷笑道,“嫂子,昨晚過得很開心嘛”程漓月吃痛的低下頭,看著胸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痕跡,腦海里昏昏沉沉的浮現(xiàn)一些羞恥的畫面,她以為那是夢顯然不是。她驚慌的去看陸俊軒英挺的臉,只見他的臉色寒厲嚇人,眼神冰冷銳利的盯著她,就仿佛盯著一片垃圾,“很好,程漓月,才結(jié)婚半年,你就敢出軌,我不管你昨晚和誰在一起做好離婚準備吧”撂下這句話,他多看一眼都嫌厭惡的大步推門離開。程漓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無色。離婚“不,俊軒,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程漓月渾身赤著,她緊提著被子蓋住自已的身體,想要追出去。這是,她的身體被一股力量狠狠的推倒在床上,是她的婆婆陳霞,她驚愕的看著她,“媽”“你沒資格叫我媽,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敢背著我兒子偷男人,簡直丟盡了我們家的臉,我告訴你,我陸家絕對容不下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