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娘瞪大了眼:“你,你這死丫頭,該不會(huì)是瘋了吧你竟敢讓我吃這個(gè),這是要人命的東西”
“姨娘你倒真惜命呢。”秦凌笑了笑,“我這正是體恤您吶,要知道,這燕窩可不是誰想吃誰就能吃的紅梅,還不動(dòng)手”
“姑娘,這”
秦凌湊到近前,伸手拍了拍紅梅的腦袋:“好好伺候,她要是不吃,你就把這碗都吃了”
不知道為什么,秦凌笑著的時(shí)候,竟然比發(fā)怒還讓人看著害怕。紅梅的臉早已變了色,被她這么輕輕一拍腦袋,頓時(shí)嚇得險(xiǎn)些失禁。
她左右為難,最后還是一咬牙,捧起那碗“碎瓷燕窩”給劉姨娘遞過去。
劉姨娘怎么可能甘心受罰,眉毛一擰,伸手就想打翻,誰料秦凌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另一只手同時(shí)掐住她的下巴,一碗碎瓷猛地灌了進(jìn)去
“啊”劉姨娘一喊,頓時(shí)又被噎了滿口的碎瓷片,喀拉拉劃得她滿嘴鮮血。
“嘔”鮮血混著碎瓷直往嗓子眼里灌,劉姨娘本能地想嘔吐,卻因?yàn)楸磺亓瓒轮欤趺匆餐虏怀鰜怼?
劉姨娘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抬手指著秦凌,嘴里嗚嗚做聲,秦凌見狀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不知怎么,輕輕一扭,只聽“咔吧”一聲,接著劉姨娘的慘叫就響遍了整個(gè)院子。
“嘔”
“啊”
“手,我的手”
秦凌瞇瞇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瞧著她捧著手腕在滿地碎瓷上打滾。
想必劉姨娘活了大半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罪,而對(duì)于秦凌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個(gè)小的不能再小的懲罰罷了。
劉姨娘一面喊著一面直冒冷汗,然而或許手腕太疼了,或許是被秦凌嚇的,沒喊幾聲,眼睛忽然一翻,就這么暈了過去。
跪在地上的紅梅看到這樣情景,幾乎連喘氣也不能了,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直落下來,直到劉姨娘暈過去半晌,她才顫抖著抬眼重新看向秦凌。
姑娘回來了,除去這一身男人衣服看起來格外怪異之外,她的樣子并沒有什么改變。可是渾身的寒意告訴她,這絕不是從前的那個(gè)姑娘了
她,她是怎么變得這么冷酷的她又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一手功夫
“姑娘,我,我”紅梅想說幾句告罪的話,卻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
下一刻,秦凌忽然將手中的碗伸到她面前:“還剩一點(diǎn),你吃了吧。”
紅梅看著那些碎瓷,只嚇得上下牙打架,連說話也不能。所幸秦凌并沒有再為難她:“嚇壞了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不吃也行。”
紅梅立即磕頭如搗蒜:“我,我聽話,聽話”
秦凌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像是在拍一條狗:“這才乖嘛。來,把這地上東西收拾了,我回來的時(shí)候,屋子里一點(diǎn)臟也不想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