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幻覺,這輩子愛上他,她也認了周圍沒有行人,于書就這樣一個人躺在血泊之中,了無生氣。看著于書已經(jīng)不再動彈,躲在車里的趙知愉快地吹了聲口哨,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嘴角掛著一抹淫邪的笑容。“喂之前為了你差點進監(jiān)獄,這次又幫你把你嫂子給解決了,說好的晚上陪我解鎖新姿勢的,不要爽約啊”“行行行不是你嫂子不管是什么,我已經(jīng)給你解決了,晚上好好伺候我就行,你上次那招就挺不錯的,銷魂”趙知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揚長而去。于書醒來的時候,眼里只看到無盡的白。她想坐起身,身上忽然傳來刺骨的疼痛,她不禁哼了出聲。一旁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連忙扶住她,“你才剛醒,別動,省得扯著傷口。”于書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好久沒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天堂嗎”醫(yī)生見她那個樣子,不禁笑出了聲,“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林以遠,這里是醫(yī)院,你出了車禍,不過還好被我高明的醫(yī)術(shù)給救了回來,好好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對了,你的家人呢要不要我?guī)湍懵?lián)系你的家人”聽到家人這個字眼時,于書清秀的臉蛋上不由得蒙上一層灰翳。“我沒有家人”“我一個人”她眼里的悲傷看得林以遠一陣心疼。明明是甜美精致的五官,此刻被陰霾籠罩,漂亮得仿佛盛滿了整個星河的眼睛,里面卻只剩下了凄涼。林以遠是個感情直白熱烈的人,他心里空空的地方仿佛被這個女人慢慢侵占著。他從不相信一見鐘情的,用力地按住左心房明顯不聽話的跳動,他卻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照顧你。”何初尋找不到于書。盡管不說,何初陽也看得出來,何初尋沒有緣由地外出是為了什么,地板上多出的煙頭和酒瓶是為了什么。不應(yīng)該的,他不應(yīng)該是這種表現(xiàn)的。于書走了,他應(yīng)該高興才對,終于沒人再橫亙在他們兄妹之間了。但是為什么,哥哥看上去,比之前還要不開心呢何初陽忍不住上前奪了他的酒瓶。“哥哥別喝了,你已經(jīng)喝了很多了”何初尋才抬起頭,勉強地勾了勾嘴角,“初陽,別擔(dān)心,我沒事”“我們一起出國吧,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的地方,好嗎哥哥”何初陽的聲音里帶著些祈求的味道。何初尋一愣,隨即摸了摸何初陽的頭頂,笑著說:“說什么傻話呢,你還沒嫁人呢,整天膩著哥哥怎么行”何初陽激動地打掉他的手,朝他哭喊:“哥我沒辦法嫁人了于書害我丟了清白,我還怎么嫁人我要一輩子跟哥哥在一起”聞言,何初陽身子莫名地僵硬起來,他沒有回話,任何初陽在一旁哭喊。良久,他淡淡地開口:“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何初陽想留住他,奈何他走得太快,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抽泣聲漸漸弱了下來,她眼里有股恨意,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