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書下意識地伸手去拉,但何初陽反而推了她一下,使得自己更快地往后倒去。何初尋看到的,就是于書伸手將何初陽推下樓梯的場景。他慌忙地將何初陽接到懷里,自己卻不小心被壓到了腿,直直地摔倒了地上,骨頭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初尋”“哥哥”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何初陽抬頭,惡狠狠地瞪了于書一眼,隨即語氣擔(dān)憂地詢問何初尋:“哥哥你沒事吧”“我沒事不要擔(dān)心”何初尋勉強地扯起一個微笑,安慰著何初陽。于書方才懸著的一顆心才剛剛落地,又不禁嘲笑起自己來,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你還牽掛著他做什么他眼里,從來都沒有你啊何初尋本來想質(zhì)問于書,為什么總是要針對初陽他們明明可以明明為什么她總是要這么惡毒就跟她的爸爸媽媽一樣,用殘忍的手段對付他的家人。指責(zé)的話語已經(jīng)到了嘴邊,在抬頭看到于書的時候,一下子都梗在了嘴里。于書的神情變化,何初尋都看在眼里,那個笑容太過凄涼何初尋不知怎么的,心臟好像被于書笑起來嘴角的那抹弧度給揪住了一樣,酥麻著疼何初陽看著他們的對視,眼里的陰冷更沉了幾分。她將何初尋從地上扶起來,眼里的陰沉被心急所替代。“怎么會沒事呢都是我要不是為了救我”“不要自責(zé),這不是你的錯。”何初尋溫柔地打斷她。于書覺得自己在這很像個笑話。她轉(zhuǎn)身就回到自己的小閣樓,將門緊緊關(guān)上,不想去看那傷人的一幕。門后,何初尋死死盯著那扇門板,眼神諱莫如深。于書依然被困在這小小的閣樓。為了讓何初尋能夠把于書趕出去,何初陽沒少發(fā)瘋。但是,何初尋盡管懲罰于書,用狠毒的話語咒罵于書,卻從來不提離婚。那天他又喝醉了,手里提著一瓶酒,踉踉蹌蹌從外面回來,沒有去看何初陽,而是直接就上了閣樓。于書正蜷縮在床上,夜晚閣樓冷得刺骨,她遲遲沒有睡。忽然間,閣樓的門被打開,她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光線,一股濃烈的酒氣就沖入鼻尖。男人壓在她身上,手順著光滑的大腿向上摸索,粗魯?shù)爻兜魡伪〉牡籽潯_M入的時候意料之中的干涸。何初尋像是被觸到逆鱗了一般,順手拿起手邊的酒瓶,將里面剩余的液體全部倒在了于書身上。于書瞪大了雙眼,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尖叫出聲,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身上的男人就開始瘋狂地發(fā)泄起來。身上浸有酒液的地方被男人火熱的舌頭反復(fù)舔舐,吮吸。身下的被單被浸濕后,在一進一退的激烈動作里發(fā)出曖昧的響聲。于書覺得自己要被他撞碎了,她聽到他在她耳邊充滿醉意的呢喃,又像是控訴。“于書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你才去外面跟人家約炮”不是的她用力地搖了搖頭,鼻尖抑制不住地酸澀。只聽身上發(fā)著狠的男人仿佛又嗤笑了一聲。“不對,你就是浪,就是喜歡跟不同的男人是吧”何初尋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雙手緊緊箍住身下的人,一下比一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