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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您這邊請,您看看吧,您有什么心理價位嗎”
花愷順著她的指引看去,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就出門了,雖然那個導購沒出聲,但已經(jīng)在心里把花愷罵了個半死,把他當成了窮吊絲來找存在感了。
花愷不懂玉,僅僅只是和書上的描述對照,看不到相符的自然就走。
再說了,他要的是古玉,哪怕他再不懂玉,也知道這家店里面的玉基本大部分都是現(xiàn)代的產(chǎn)物,看看雕的都是什么一些吉祥物、佛像什么的倒很正常,但竟然有不少是q版的,q版佛像、q版生肖、甚至有hellokitty的
逛了大半條街,花愷依舊一無所獲,再次走進一家店
花愷走進了這家名叫金玉堂的店,發(fā)現(xiàn)店里只有一個穿著灰褂子、五十來歲的老頭躺在躺椅上,旁邊擺著張茶幾,上面居然擺著個挨拍的正在放著什么戲曲之類,手邊還泡著壺茶,半瞇著眼睛,搖頭晃腦,時不時還拿起小茶壺啜兩口茶。
進來半天,也不見這老頭看他一眼,還真是夠有個性,花愷無語地撇撇嘴。
老頭要裝高人,花愷也不理會,自顧自地在店里看起來,這家店里的東西好不好他看不出來,但是年代感卻是挺濃,很多看起來都是老物件兒,就是不知道真假。
“嗯”
花愷有些意外地看著柜臺里的一塊玉牌,色澤青碧,韻味古樸厚重,左上角還有一片血色玉沁,暗紅如血。
他從書中看過的一種玉的描述非常像。
玉牌上,寥寥幾刀就雕出了一個女子側(cè)身倩影,看不到臉,廣袖長裙,旁邊雕了一株老樹,本來這也只是一般,難得的是那片血沁正好就處于樹上,將一株老樹染上了一片暗紅,就像一株紅梅,正好就變成了一幅倩女賞梅圖,端的是巧合天成、賞心悅目。
“老板”
“哎哎,卿卿,你快來看,這塊玉牌好漂亮呀送給姐姐她一定喜歡老板,快把這塊玉牌拿出來看看”
花愷本來剛想叫那老頭把玉牌拿出來,就聞到一陣香風撲鼻,嬌媚的聲音叫嚷著,他就被擠退了,緊跟著一只嫩白的手戳到了他身前,正指著他看中的那塊玉牌。
擋在身前的手讓花愷皺著眉頭,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打扮很時尚講究、穿著短裙露著性感大長腿的年輕美女,正興奮地一邊看著玉牌,一邊向外邊招著手。
下意識地順著她招手的方向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她的同伴就是他那天晚上見過的女孩。
那天天色暗,他也因為酒精有點迷糊沒太在意,今天一下看了個仔細,著實被驚艷了一番。
如水的黑色長發(fā),額前兩綹整整齊齊的劉海順著兩頰垂下,順著下巴的線條微微曲起,淡雅中透著幾分俏皮。米白色的齊膝連衣裙,貼著絕美的曲線,俏生生地立在那兒,干凈、純淡,如同美玉無暇。
他突然記起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一句話,是古時的某位騷人寫出來的,真的是好生動: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tài),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
以前看到這句話時,他只有一個感覺,就是寫出這句話的人真的很騷,這哪寫的是人,根本是自己意淫出來的仙女。
但是現(xiàn)在,他好像真的見到了這位仙女。
花愷這時腦子里只想到了另一句:冰雪少女入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