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凌飛等人走后,空間之上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波動,隨即現(xiàn)出兩道人影。若是凌飛在這里,他都能認(rèn)出,兩人正是一身藍(lán)衣的殘風(fēng)和在森林中相遇到的大漢石破天。
這時,石破天一臉不解,問道:“前輩,剛才你為什么不把那家伙殺了,看他滿身邪氣,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殘風(fēng)神色淡然,道:“凌飛需要繼續(xù)提升修為,有他在或許能督促到凌飛修煉,后面的路還需要凌飛他自己走下去,外人是幫不了他多少的。”
石破天哦了一聲又問道:“前輩早就知道這是殺天的勢力吧,之前你專門問這人一遍是為了提醒凌飛,給他敲醒響鐘吧”
殘風(fēng)道:“不錯,小家伙修為太低了,而且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那套法訣可不尋常,況且小家伙也有自己的使命,別人是幫不了的。”
石破天表情略顯迷茫,殘風(fēng)越說他越是不懂,故而便不再多問此事,道:“前輩,那現(xiàn)在咱們要去什么地方”
“中域,提升實(shí)力,你現(xiàn)在雖然達(dá)到了地宗之境,但修為還不是很穩(wěn)定,所以。”殘風(fēng)語氣一頓,道:“接下來的目的是給你穩(wěn)定地宗境界。”淡然說道,話音一落,便化為一道霞光,消散在眼前。石破天見此,也跟在殘風(fēng)身后,化為一道流光,一閃而逝。
此刻已是下午黃昏時刻,凌飛將風(fēng)蕭張巍等人都領(lǐng)到家中,讓其母妍溪如做飯以示謝意,若今日不是眾人,恐怕自己早已命在旦夕了,哪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的笑口常開呢
遠(yuǎn)處,一個嬌俏人影快步走來,身穿淡粉色衣裙,頭戴蝶花吊穗青玉花釵,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香草美人燦如春華,楚楚動人。又好像天仙下凡一般,不帶一絲紅塵,仿若不食人間煙火,極為美麗。這道俏影正是楊玉兒。
楊玉兒聽說少爺回來后,當(dāng)即放下手中的活,朝其所在方向跑去。她要親眼看到少爺有沒有受傷,趕過去服侍少爺。在楊玉兒眼中,少爺是唯一的親人,任何人都無法代替,哪怕凌飛的一句話要自己死,自己也絕對不會猶豫一下。
嬌俏人影面帶慌張的朝凌飛房中跑去,俏臉紅彤彤的,像蘋果一樣,似乎又像鮮花一般,很容易讓人生出一絲憐憫之色。
凌飛此刻正在屋里和眾人閑聊,突然,察覺到一股氣息自遠(yuǎn)處而來,且十分的熟悉,不由得嘴角勾起一道笑容。
不大一會,一身粉色衣裙的少女推門而入,帶著一股淡淡的少女香味。少女剛一進(jìn)門,眾人的目光全都交錯匯聚在一點(diǎn)。燈光注視下,少女俏臉微紅,顯得十分羞澀。水靈剔透的一雙幽黑色的眼睛看似隨意的一掃,實(shí)則卻在找尋其心中的那道削弱身影,少女不正是楊玉兒嗎
“少爺”楊玉兒終于在眾多目光的壓力下找到了凌飛,面容當(dāng)即一閃喜色,不顧眾人的存在,朝凌飛懷中撲了上去,聲音微顫的說道:“我好想你啊”雖然楊玉兒和凌飛只有短短半日沒見,但前者仿佛是度日如年一般,
凌飛一愣,沒想到楊玉兒這么膽大,當(dāng)著眾人的面都敢撲來,這可不像以前的那個玉兒啊隨即又將其扶了起來。
眾多修士都淡然的看著兩人,面容之上雖然均帶著一絲笑容,但眼底卻是閃過一絲羨慕之色。凌飛這般年齡便有了如此好看的楊玉兒,若是放在日后,在眾人看來,凌飛定然也是一個風(fēng)流之輩。
風(fēng)蕭見此,笑道:“凌飛少俠果然是好福氣啊,玉兒小姐生得美貌,和少俠相配也倒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佳人。”
聞言,凌飛倒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在那里一直傻笑不止,但楊玉兒臉皮薄,聽到風(fēng)蕭的話后,不經(jīng)俏臉之上浮現(xiàn)出一絲羞澀,低下頭紅著臉,小聲道:“我只是少爺?shù)囊粋€丫鬟,大家不要取笑我了。”
張巍大笑道:“玉兒小姐何必這么謙虛呢,這里誰會看不出少爺對你的意思,你對少爺?shù)南敕ǎ覀円捕家谎郾憧创┝恕!?
楊玉兒聞言,更是羞澀的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逗的眾人無不是在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簡譜之人走來,正是凌家下人,站在門前,下人恭敬道:“少爺,飯好了,夫人叫您去吃呢。”
凌飛聞言,原本淡然的笑容突然止住了,面色頓時僵了下來,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若是平常,來叫凌飛吃飯的人應(yīng)該是連爺才對,但連爺卻是為了幫自己擋下墨熊陽的一擊而死去。
“連爺,連爺。”凌飛眼中突然濕潤了,腦海中出現(xiàn)一幅畫面,那是連爺臨死前的畫面,那個眼神,充滿了溺愛
“飛兒,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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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要好好的活活下去,不要為我報仇。”連爺所說最后一句話并不是讓為其報仇,而是讓自己好好活下去,完全是為了自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凌飛黑色的眸子緩緩閉上,回憶起來。這一刻,房間內(nèi)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空氣都凝固了一樣,風(fēng)蕭張巍等人都沒有說話,沒有打擾凌飛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