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一輛有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口的時候,引來一陣騷動
下車之人是秦家最小的兒子秦玦,都說幺子最受寵,秦玦也不例外。莫說是他的父親與哥哥,即便是家中的叔伯也都是寵愛他出了名的,最疼愛他的,還是那獨掌秦家大權(quán)的秦爺爺秦蓬。若不是因為秦玦一心想做一個律師,恐怕秦氏這偌大的企業(yè),日后都是秦玦一人獨掌了。
只可惜,他志不在商,當(dāng)了名屢戰(zhàn)屢勝從未嘗過敗績的律師。
他一身西裝,手中拿個公文包,似是剛剛從法庭走出來。西裝外頭的深灰色大衣,將他那纖長卻不瘦削的身形襯托的恰到好處。
他站在那里,便恍若是只有畫中才有的人物。即便是微微顰眉的樣子,都讓人想到那寒山深谷,可仰望,而不可接近。
隨著他下車的,正是才從國外回來的程衣緲。她挽著秦玦的胳膊,驕傲地抬頭,仿佛她才是今兒的女主人。
程衣緲很美,不過她的美和江顏凝不同。她就像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一般純凈,站在秦玦的身邊,倒也算是相配。
他們二人昂首上了臺階,卻在臺階前頭,各自停了腳步
臺階上站著的,是盛裝的江顏凝。她今兒穿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遠遠望去,恍如空谷幽蘭那般神秘。
瞧著秦玦走了上來,她自然而然地從程衣緲的手中接過了秦玦的胳膊,感受到秦玦的身體一點點僵硬了起來,江顏凝笑的越發(fā)嫵媚動人,只伏在秦玦耳邊悄聲道:“今兒這么多人,你總不會不給爺爺面子吧”
在外人看來,他們二人仿佛只是在親昵地說著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