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歆冷不丁笑了起來:“這個世界敢命令我的人,也只有你了,你算什么東西?在我眼里你連條狗都不。”
難聽的話讓樂晨腦內(nèi)緊繃已久的神經(jīng)“嗒”的一聲斷了,他是忌憚現(xiàn)在的“柳知婧”,不過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更何況“柳知婧”在他印象永遠(yuǎn)都是那個懦弱好欺負(fù)的女人,即便套了一個殼子也不能改變軟弱的內(nèi)心。
他是“柳知婧”的男人,他是帝,“柳知婧”這么出言不遜應(yīng)該被教訓(xùn)。
“賤女人,你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別以為你出去一趟換套衣服我不敢打你了。”激動和憤怒遮住了樂晨的理智,怒火燒的他揚(yáng)起手要落在柳知歆臉,嘴里還咒罵著,“給你臉不要臉,別怪我他媽出手狠了……”
沒說完的話在下一秒被殺豬般的嚎叫聲代替。
柳知歆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樂晨的手臂,轉(zhuǎn)身往后一帶,只聽到“咔擦”一聲,那只手臂似乎是脫了臼。
客廳里正在說笑的樂晨父母和姑姑夫妻倆聽到聲音后趕緊跑到玄關(guān),在看到死而復(fù)生的“柳知婧”時,那四個人幾乎要嚇到昏倒,樂母靠在墻壁勉強(qiáng)撐住自己身體的重量,她顫抖的手指向柳知歆:“你你你……你是人還是鬼?”
柳知歆放開樂晨的手,樂晨疼得齜牙咧嘴在地打滾。
“我當(dāng)然是人,我還沒死呢,這不是回來找你們了嗎?”
熟悉的笑容讓四個老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們親自參加了柳知婧的葬禮,卻想不到柳知婧竟然有一天會活生生站在他們面前,樂晨明明說過柳知婧在爬泰山的時候摔下山死亡了的。
“把他送到醫(yī)院吧,不然他的手可能保不住了。”柳知歆保持著陰冷的笑容,她用腳踹了一下在地打滾的樂晨。
這一刻四個老人才反應(yīng)過來,呼天搶地把樂晨扶了出去。
柳知歆拉著行李箱在這個所謂的家里轉(zhuǎn)悠了一圈,骯臟的家具和地板不忍直視,裝潢配置都是最低等的,連電視機(jī)也只有一個筆記本屏幕那么大,主臥是樂晨父母在住,他則住的次臥打掃得較干凈,打開衣柜,里面全是昂貴的天價名牌衣服。
床頭柜擺放著不少*,幾乎消費(fèi)于女性飾品和衣物等,估計樂晨給他新女友買的。
難怪樂晨在高盛集團(tuán)班的薪水并不低,卻窮得只能買這個地理位置的房子,原來錢都花在這些地方了。
柳知歆在叫了保潔服務(wù)把骯臟混亂的家里重新收拾了一遍,所有她覺得不干凈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扔掉,打掃了一通后總算看起來較順眼了,吃了外賣,柳知歆又把家里里里外外翻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任何與柳知婧相關(guān)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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