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要跳起來,掐住他的脖子,但是,她沒了力氣,腦子里混沌得厲害。
就算他在麗江就認識了她又能如何她壓根就不記得,也不認識他,此后也沒有任何交集。
我們每天走在大街上,都會跟無數(shù)人擦身而過,那一張張陌生面孔,我們早就忘得一干二凈。難道,就因為這其中的一個偶爾記住了我們,我們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那是一個陰謀,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不早不晚,非要是木已成舟,她已經(jīng)領取了結婚證,正式成為“江太太”這個既成事實之后。
他是刻意的
處心積慮。
要恨一個人到怎樣的地步才會下這樣的辣手
比殺了她更讓人痛苦和恥辱。
可是,在這之前,她根本不認識他,不可能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天色晚了,他慢慢站起來,衣冠楚楚,笑容溫存:“寶貝,江一行如果真的不要你了,我不介意讓你做我短時間的床伴”
她沖上去跟他搏命,他大步就走,一邊走一邊殘酷無情地笑起來。
江家。
喬小麥的腳步尚在客廳門口,身子立即凍僵。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她不知已經(jīng)死了幾百次了。
“站住喬小麥,你再不許踏進我們江家半步。我們的律師已經(jīng)草擬好了離婚協(xié)議,細則正在完善中,倒時候自然會通知你滾你滾出去害人精,一行已經(jīng)被你氣瘋了他天天喝悶酒,他從未受過如此巨大的打擊你羞辱他,你不知好歹的羞辱他該死的女人,若是我兒子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就跟你拼了”
江夫人的聲音尖利,表情猙獰,眼神鄙夷,仿佛看著一只骯臟到了極點的蟑螂。
喬小麥的一只腳在門里,一只腳在門外,進不得也退不得,瑟瑟地低聲道:“我只是想看看一行他好不好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