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向西卻滿不在乎,就像這間屋子的男主人似的,他給自己倒一杯熱茶,愜意地坐下,隨手拉開抽屜,拿出那份婚前協(xié)議翻了翻,隨手扔在一邊:“江家的條件其實也蠻苛刻的,喬小麥,你這婚不結(jié)也罷”
“”
他又拿起那本紅色的結(jié)婚證看一眼:“嘖嘖嘖,喬小麥,你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江家不會要你了。”
喬小麥雙眼血紅,嘶聲道:“易向西,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這個問題現(xiàn)在還重要嗎喬小麥,就算你是被我陷害也罷,心甘情愿也罷,總之,你已經(jīng)是我的玩物了。江家所有人都看了那段視頻,呵,小麥,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們都不原諒淫婦。”
背脊一陣一陣的冰涼。
就如被抓現(xiàn)行的潘金蓮。除了被武松砍掉頭顱,沒有半點退路。
可是,她不甘心。她完全不甘心。
自己不是潘金蓮。自己是被人陷害。自己從未謀害武大郎。如今,武大郎和西門慶都安然無恙,只有她一個人,滿身傷痕。
她忽然沖過去。
十指尖尖,掐入他的肉里。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想要和他尋一個同歸于盡。
但是,他穩(wěn)穩(wěn)地站著。任憑她死命地踢打,啃咬。
直到她的嘴角涌出血跡。他一揮手,如掃除一塊灰塵一般,微不足道地將她拂開。
她癱在地上,嘴里都是撕咬的鮮血。
可是,他還是無動于衷,嘴角含笑,看著她慘白的臉,無半點悔意,半晌,拍拍手,沒可奈何的樣子:“小麥,你說怎么辦呢”
“”
“你的美滿婚姻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