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教室,說這樣的話不妥,她馬上轉(zhuǎn)變風向的說:“你摔得蠻嚴重的,我陪你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吧。”完了她主動代替麻子攙扶起了我。
狄雨娜雖然是我未過門的媳婦,但她一直都很討厭我,更不會對我有什么親密的舉動,所以,當她攙扶我的時候,我明知道她是不得已而為,內(nèi)心仍舊激動萬分,況且她身上的味道特別的迷人,搞得我心臟怦怦直跳,連身體巨大的疼痛感好像都拋之腦后了。
不想,剛走出教室,狄雨娜就一把甩開了我,嫌棄的說:“腿沒斷就自己走。”
我被狄雨娜甩得有點尷尬,不過想想她平時對我的態(tài)度也就釋然了,我穩(wěn)住趔趄的身形,開著玩笑說:“我腿沒斷,但也疼得厲害,需要人扶著才能走路。”
“扶什么扶,你疼得厲害,可以爬著去醫(yī)務(wù)室啊。”狄雨娜不假思索的嘲諷著我,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就噌噌噌的往前走著。
我心里暗罵她賊婆娘太狠心,眼光卻是不經(jīng)意的被她走路的姿勢所吸引。
狄雨娜身材高挑,本身就是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現(xiàn)在穿上一雙高跟鞋,都快要比我高了,今天她穿的雖然是長褲,但絲毫掩蓋不住她的好身材,那豐滿圓潤的臀部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的,別提多誘人了。
我舔著嘴唇,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狄雨娜的美景,慢慢的朝著醫(yī)務(wù)室靠近,一路上,她依舊嘴不留情,不停的埋汰我,說我是烏龜蝸牛,速度才會那么慢,沒走幾步,她又否定的說我連烏龜蝸牛都不如,走得還沒爬的快。
我在后面真是聽得肺都快要氣炸了,心想狄雨娜嘴巴也太惡毒了吧,要不是我素質(zhì)好,換做其他男人肯定受不了。
好不容易來到醫(yī)務(wù)室后,校醫(yī)給我檢查了一下,說只是皮外傷,隨便擦點藥就行了,還說剛受傷,馬上擦效果才最好。
開好藥,我在醫(yī)務(wù)室自個擦了起來,可后背的地方實在擦不到,我便把目光投向了狄雨娜,令我感到驚訝的是,這次她居然沒有拒絕,還主動拿走我手中的藥,替我掀開后背衣服。
狄雨娜將藥膏擠在自己手上,然后才為我擦拭著后背,藥膏很冷,但她的手卻很溫暖,動作也無比的輕柔,按摩得我心神都在蕩漾,還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怎么,很疼”狄雨娜問著我,我其實很疼,但還是搖頭說不疼,還好奇的問她不是討厭我嗎,怎么會想起給我擦藥了。她愣了一下,說:“我是你的班主任,老師關(guān)心學生,不是正常的事么”
我錯愕的望著狄雨娜,心里忍不住的有點小失望,我以為她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在乎我這個未婚夫的,可不想,她給我擦藥,只是單純的老師對學生的關(guān)心啊
這時,狄雨娜舊事重提,也恢復了冰冷的態(tài)度,抱怨著我說:“死鴨子嘴硬,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說不疼,對了,你和誰打架了”
我知道狄雨娜遲早會問這個問題,畢竟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我是被打受傷的。先前在教室我找了個借口敷衍,其實并不是真的害怕耿方斌的威脅,而是我覺得如果我告訴狄雨娜,以她對我的討厭,她并不見得會為我出頭,再說了,就算狄雨娜公平處理,以耿方斌家里和馬山的交情,她又能拿耿方斌怎么樣呢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沉默無言,狄雨娜見我不說話,兀自在一旁嘀咕道:“某人還真是奇葩啊,屌絲一個,屁本事沒有還跟人打架,現(xiàn)在倒好,被人打成了狗樣不說,連承認打架的勇氣都沒有,真不是個男人。”
狄雨娜一邊替我擦著藥,一邊湊到我面前,吐氣如蘭的道:“陳浩,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