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都可以救舅舅,只是,她又不是san陪小姐。
既然不想脫衣服,也不想和他舌吻
是不是
突然,她很想賭一把,是不是可以既不用脫衣服也不用舌吻
霍靳南坐在那里,眸色深稠。
沈佑和俞子慕、秦少南幾個人看著,沒有人出聲,包廂里很靜,靜到氣氛有些詭異。
承歡深呼吸了一口,步子輕盈地走到俞子慕面前,“這個是霍先生,對不對”
俞子慕還沒有明白過來承歡為什么朝著自己走過來,聽到她的話差點跳起來,自己好像成了冤大頭,怎么就錯成了他
他怕霍哥收拾自己,連忙說了一聲“錯了”,看向霍靳南,“霍哥,還繼續(xù)么”
霍靳南垂眸掃了一眼煙盒的方向,拇指壓住,食指和中指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捏在手里把玩了一陣,并沒有點燃,聲音出奇地靜默,“繼續(xù)。”
俞子慕坐在那里顫了幾顫,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霍哥剛才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可是,這能怪他嗎
他欲哭無淚地看向承歡的方向,心里默默祈禱:姑奶奶,這次錯成誰都可以,千萬別錯成我了,我還年輕,想多活幾年
第二回,承歡錯成了沈佑。
霍靳南坐在那里,沒有出聲,眸色耐人尋味。
俞子慕感覺自己逃過了一劫,同情地看向沈佑,心里默默地說了兩個字:節(jié)哀。
沈佑坐在那里頭皮發(fā)麻,天降橫災(zāi)
俞子慕偷著樂,還沒有高興多久,結(jié)果承歡第三次又錯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