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勤有所動作,“嘩啦”,兩個鐵甲護衛(wèi)直接上前,把趙維高擋在后面。趙維高也是直接釋放了自己的靈力,身后七顆星緩慢搖擺。
靈動七層。靈動每高一層,就多一顆星。到達靈動十層之后再突破,便出現(xiàn)一條光帶,是為靈力一階。
年方十四五歲,靈動七層,雖然比自己當年差了些,但是確實也算是資質過人。只不過,這家伙的修養(yǎng)比自己當年可差遠了。
在鐵甲護衛(wèi)身后,趙維高又來了一句,“我說你丁家全是罪臣”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趙維高的臉上。丁勤剛剛從兩個鐵甲護衛(wèi)中間穿過,沒有碰到鐵甲護衛(wèi)半分。他的速度,讓兩個鐵甲護衛(wèi)有些猝不及防。
趙維高似乎被這一把掌打蒙了,“你居然趕打我你這個小雜種,生來自己媽都沒看著,自己爹也是帝國罪臣,還不承認還要所謂的名譽和尊嚴,你尊個屁給我上,殺了他”
一見趙維高被打,兩個鐵甲護衛(wèi)確實也有撲上來的架勢。丁勤卻是后退了兩步,不想與他們沖突。
因為他記得父親說過,不管何時,都不要與邊陲守軍沖突。守軍的任何一個人,代表的都是守城力量。平民與他們沖突,一旦被定為意欲謀反沖關,罪可誅論。
而現(xiàn)在,若是自己碰這兩個守軍半個手指,估計這個趙維高都會想辦法給自己套上這樣的罪名
“我原以為,將軍之子位列名人堂是靠本事,原來是靠爹,靠這些守軍幫忙啊。”丁勤冷笑了幾聲,看著趙維高,譏諷地來了一句。
“你說什么”趙維高聽丁勤這樣說,又走到前面,“我十五歲靈動七層,怎么會靠父親你看看這靈修院,有幾人能達到我的水平”
“我。”丁勤歪了歪頭,“當初,我十二歲就靈動七層,十五歲已經(jīng)靈動八層了。唉,同是守城將軍之子,怎么會一代不如一代了呢。”
“噗”,丁勤識海之中的骨魂直接笑了出來“小子,沒想到你嘲諷也是挺有水平。”
趙維高這時臉漲得通紅,“放,放屁全城人都知道,你就是個廢物而且,剛剛院長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通過道場考核,是道場出現(xiàn)了故障,加上他們手下留情而已”
丁勤冷笑了笑。他心中暗道,這個家伙,難道真不知道院長這么說,只是先和他通通氣兒,讓他做好被擠下去的心理準備嗎
不過丁勤沒有把這挑明,搖了搖頭,“不管如何,你怎么就沒通過過道場還什么自詡資質極佳,怕是沒有你父親,別說名人堂,你靈動五層都達不到。”
趙維高已經(jīng)滿眼怒火,“丁勤別扯嘴上功夫你要是有種,就和我去江湖廳。你不是想證明你不是罪臣之子么你不是想證明自己不是爛泥么那就證明啊。看看到底是誰在靠爹”
丁勤眉頭又皺了皺。江湖廳他當然知道,是靈修院供學徒們解決矛盾的地方。
在靈修院,學徒間是絕對禁止私斗的。但是,有些矛盾,只有武力解決才最簡單直接。
同時,為了讓學徒能積累些實戰(zhàn)經(jīng)驗,靈修院設置了一個室內(nèi)場所,名為江湖廳。
而在江湖廳,常年駐有經(jīng)驗豐富的老醫(yī)師,能夠及時阻止惡性事件。所以,這里的爭斗,最多受傷,從無人亡。
換成是別人,丁勤絕不會猶豫去江湖廳。但是趙維高是守城將軍之子。
整個開元城,現(xiàn)在是他的天下
自己把趙維高擠下名人堂,需要向將軍解釋的是靈修院院長。但是若真是與趙維高發(fā)生沖突,那矛盾會直指自己頭上
見丁勤沉默了一陣,趙維高有些猖狂地大笑起來,“怎么,不敢吧哈哈哈哈。我就說,黃鼠狼生豆鼠子,你爹是個忤逆罪臣,你也是個爛泥。你們丁家的祖墳,估計也是野狗拉了屎、騷狐貍尿了尿。就你這種人,還想進名人堂,趁早給我滾吧”
丁勤的目光越來越冷。他深吸了一口氣,“給我住嘴。”
趙維高臉上帶著得意之色,“怎么著連江湖廳都不敢去,還想在這里嘴硬”
丁勤又深吸口氣,“沒有人能侮辱我們丁家。好,我們就去江湖廳。不過,你要立一個字據(jù)。我們在江湖廳比一場,我贏了,你不放大我們之間的沖突,并向我就此前你罵我的話道歉。你贏了,我永世不提名人堂之事”
趙維高冷笑道,“立就立。拿紙筆。”
邊上一個護衛(wèi)立即遞上了紙筆。寫完之后,趙維高也是血性,直接用刀切開手指,按下了一個血手印。
丁勤搖搖頭,嘆了一聲,也按了個手印。之后,四人同行,又向靈修院走去。
而他們這種架勢,也招來了行人注意,到達江湖廳時,居然跟了有三十多人。
江湖廳內(nèi)擺設依舊。丁勤進去之后環(huán)視一眼,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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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真是物是人非啊。
稍一愣神之間,趙維高已經(jīng)釋放了自己的靈力,揮拳直上。
僅僅是這一擊之間,丁勤已經(jīng)對趙維高有了基本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