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沖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精神有點萎靡的路飛魚,要不是阿雪無意在元武道上有所建樹的話,他還真的不想要這么一個繼承人。未來他們道館交到他的手上,真的有前途可言嗎沉聲開口說道:“你是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主動的領(lǐng)罰”
路飛魚作為新州松柏道館的繼承人,少館主,又有一個無條件寵溺且護(hù)短非常的姑姑,可以說他在新州就是個橫著走的人物。他雖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也是有怕的人。而且還是兩個。小姑姑和小師叔。
相對于小姑姑來說,他更加懼怕小師叔一些。原因也十分簡單,小姑姑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他是可以橫行無忌的有的時候他自己也想,怕他殺人放火,小姑姑也會幫他善后。倒是小師叔,是他從小到大都十分害怕的人,從來都看不過小姑姑這般寵溺自己,也看不慣自己不務(wù)正業(yè),對他更是加倍的嚴(yán)厲。
如今聽到他這么說立刻開口說道:“回去后,我自動領(lǐng)罰就是。”反正小師叔訓(xùn)人的手段也就那么一個兩個,他早就嘗了一個遍,不用害怕。
葉沖不想要解讀路飛魚臉上的表情,但是奈何表情太明顯了。又開口說:“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阿雪也來了。”低頭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又接口道:“這個時間點,大概已經(jīng)在飛機(jī)上。若是沒有意外的話,明天中午她應(yīng)該就可以和我們匯合。”
“什么小姑姑也要來。”路飛魚的聲音陡然高起來。想到自己在小姑姑臨走前答應(yīng)過她的事情,路飛魚頓時覺得世界末日馬上就要到了。
葉沖點點頭,“是啊。過來處理松柏的事情。”雖然路飛魚這段時間確實闖了不少的禍?zhǔn)拢且膊皇且患露紱]有干過,最起碼已經(jīng)順利的拿到了老館主留下來的遺囑。抬頭看了看,眼睛都已經(jīng)在滴溜溜打轉(zhuǎn)的路飛魚,“你總好不要想著逃跑。阿雪罰人的手段,你也不是沒見過。怎么還想要再來一次。”
“我才不會逃跑呢。”明顯的底氣不足。
葉沖滿意的點頭道:“這樣最好。”
翌日,云白天藍(lán),天清氣朗,陽光溫暖而不灼熱,是個好天氣。
“小姑姑,你終于回來了。飛魚好想你啊”路飛魚一見到江雪,便撒嬌的抱著江雪不放手,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孺慕之情。
江雪愛憐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說道:“好了。都已經(jīng)是要成年的人了,居然還這么喜歡撒嬌。”
路飛魚開口道:“再大也是小姑姑的侄子,在小姑姑面前,我永遠(yuǎn)都是孩子。”就是眼前這個人,在爺爺去世后給了自己所有的愛,讓他健康成長。
葉沖看著姑侄情深的兩個人,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言歸正傳。”江雪開口說道,“飛魚,遺囑你是否已經(jīng)拿到”
路飛魚點點頭:“恩,我已經(jīng)在松柏道館匾額上拿到老館主留下來的遺囑。”雖然他是很喜歡岸陽松柏的這些學(xué)員們,只是祖訓(xùn)不能忘。這件事情不管如何總是要有個結(jié)果的。
江雪笑道:“很好。明天我們?nèi)ニ砂亍!?
其實對于岸陽的松柏,若不是道館里有遺留下來的祖訓(xùn),堂叔死前心心念念的也是這個的話。她還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因為某些關(guān)系的緣故早些年她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岸陽松柏道館的一切事情,沒了自己攪局的松柏道館,可以說是朝著一種詭異的方向發(fā)展下去。其中最為明顯的便是若白了。沈?qū)幓氐桨蛾杽?chuàng)立了岸陽訓(xùn)練基地,把岸陽各大道館十分有潛力的苗子都找了過去,因為她是個很有名氣的教練,因而這個基地也十分受到歡迎。
其中若白也進(jìn)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