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拉過蘇韻坐在沙發(fā)上,把頭靠在蘇韻的肩膀,“媽,你不要擔心,我看童伯伯對你還不錯實在不行就跟我去美國吧,我可以養(yǎng)活你和珂珂”
蘇韻苦笑著撫摸著鐘靈松軟漆黑的長發(fā),像是嘆了口氣,“凈說傻話我怎么能帶著童珂離開你童伯伯呢”
鐘靈不語,蘇韻接著說,“你看,你和童良彼此有意,多不容易呀你為什么就不能和童良在一起呢”
說來說去還是這個意思,鐘靈直接坐了起來,拉下臉嚴肅的給蘇韻說,“我不會跟童良在一起的,你就別再操心了還有我這幾天就要回去工作了”
丟下這句話,鐘靈揚長而去。
蘇韻凌亂的坐在房間里,不知道該如何跟童良交代。
她在童家過的真的容易,童奶奶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蘇韻為童家兒媳,甚至也不喜歡童珂。
童良回國后,經常在言語上冷嘲熱諷自己。
蘇韻沒有辦法,童在遠身體不好,自己又沒有兒子,童氏早晚都是童家兄弟的。
鐘靈沿著記憶中的街道毫無意識的就走到了幼時的小巷,只可惜此地正在拆遷,到處是殘垣斷瓦,雜草叢生,一點童年的影子都沒有。
就連以前的中學也已經廢棄,鐘靈的手緊握住銹跡斑駁的鐵門,心中無限感傷。
包中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是蘇韻打來的。
“你去哪了”
“我想爸爸了,就回到小巷隨便看看”
沒想到,蘇韻的反應很激烈,她顧不上自己辛苦維持的儀態(tài)萬千的形象,對著手機咆哮,“你馬上給我回來,必須馬上我不許你再去那個地方,一次也不行”
聽到蘇韻因為激動喘著粗氣,鐘靈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忍,“我馬上就回,你先別生氣啊”
通話結束鐘靈趕快跑到路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彎腰坐了進去,隨口報了別墅的位置。
蘇韻的表現明顯反常的很,結合童在遠和童良的爭吵,鐘靈隱隱覺得蘇韻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出租車快要到別墅時,梁淺打來電話,不等鐘靈開口就焦急的求救,“鐘靈,你馬上到酒店來,快來救場不來咱倆就絕交”
完全沒有給鐘靈說話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鐘靈吩咐司機馬上掉頭
梁淺說的救場不過是她把剛剛進行深入交流過的男友狠狠的踹了,該男友卻一副非梁淺不娶的姿態(tài)堵在酒店死纏爛打。
果然和鐘靈猜想的一樣,她被等在門外的梁淺拉下車,對她面前站著的一個長得帥到天地慘絕人寰的男人說,“我喜歡的是她,你可以走了”
剛剛路過的童良聽見梁淺的話,皺著好看的眉盯著梁淺放在鐘靈腰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