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還是沒有?”東方豪問。
“沒,沒有。”方彪說。
東方豪從馬背上跳下來,拍了拍方彪的肩膀,說:“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后面的兩個隨從也忙從馬上跳下來,跟著東方豪身后。三人穿過人群,來到林可仙跟前。林可仙驚恐地看著東方豪,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她雙手使勁撮弄著手帕,像是下定決心要把手帕搓爛。
翠墨嚇得更是丟失了魂魄。她低著頭,躲在林可仙的身后,雙手緊緊的攥著林可仙的衣襟。賣折扇的老板早就沒了蹤影。他是本地人,自然聽說過東方豪的惡名。這里人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遇到東方豪,首要的反應(yīng)就是逃跑。
“這位小姐,小生東方豪這廂有禮了。”東方豪彎腰對林可仙施了一個禮。雖然東方豪低著頭,可他的老鼠眼沒有閑著。一雙眼睛早就把林可仙打量透徹了。雖然林可仙現(xiàn)在花容失色,可這并不能掩蓋掉她那娟好的容顏。明亮的眸子,潔白的牙齒。站在哪兒,亭亭玉立,宛然是個絕色美女。
見林可仙沒有反應(yīng),東方豪直起身,整了整衣衫,以一種自以為很儒雅的姿勢繞著林可仙轉(zhuǎn)了一圈。嘴里嘖嘖說道:“如此美女,真是天上少有,人間罕見。”
“這位小姐,可否告訴小生芳名?”東方豪拿眼睛色瞇瞇的看著林可仙說。
翠墨咬了咬牙,從林可仙身后沖出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站在林可仙和東方豪之間,沖著東方豪說:“你這公子,臉皮也太厚了吧。沒看到我家小姐不想搭理你嗎?識相的快點給我們讓開路。”
東方豪轉(zhuǎn)身沖身后的隨從們笑了笑,說:“這倒稀奇了,小姐沒做聲,丫鬟倒是耐不住寂寞了。你們幾個,想不想要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鬟啊?”
“三爺賞賜,小的們求之不得。”隨從說。
翠墨不明白東方豪說什么,林可仙可是聽出東方豪話里的意思。她雙眉緊蹙,板著臉說:“這位公子,我們素不相識,你為何出言傷人?”
東方豪向前一步,一把奪過林可仙手里的手帕,放在鼻孔處,使勁的吸了吸,說:“之前是素不相識,現(xiàn)在咱們是一見如故,不,是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一見鐘情。”后面的隨從附和說。
“不可理喻。翠墨,咱們走。”林可仙轉(zhuǎn)身剛
走了兩步,東方豪一個箭步,擋在林可仙前面。他用手捋了捋鬢角的頭發(fā),很風(fēng)騷的說:“小姐,今日的天氣多好啊。有句詩說得好,‘花無重開日,人無再少年。’難得今日天氣,咱們結(jié)伴同游才不辜負(fù)著大好時光啊。”
“光天化日,你想怎么樣?”林可仙問。
“我不想怎樣?我就想和小姐一同游玩。”東方豪說。
“我若是不同意呢?”林可仙問。
“或許現(xiàn)在由不得小姐了。”東方豪張開雙臂,一副霸王上弓的樣子。林可仙見他要來硬的,身子本能的后撤幾步,靠在賣折扇的案子上,沒了退路。她張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東方豪。
東方豪突然在半途收手了。不是他善心發(fā)現(xiàn),要放林可仙一條生路;更不是為了面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搶民女,有損他的名譽(yù)。他之所以收手,是因為他想到一個更好玩的注意。對于他來說,**民女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多了,他已經(jīng)對此沒有興趣。如果眼前這個女人能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去,想必會是另一種風(fēng)情。
東方豪轉(zhuǎn)過身,沖方彪招招手。方彪像狗一樣快速的走到東方豪身邊。東方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跟了我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