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車的時候,畢馬文給徐嬌發(fā)了條短信,告訴她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樣能到。
徐嬌回了句路上小心,剩下的福雨廳三個字,應(yīng)該就是這次聚會的包廂。畢馬文收好手機準(zhǔn)備閉目養(yǎng)神,但起碼半個小時車程的出租車師傅哪里能讓他如愿,開口道:“小伙子,是遠大還是遠工大的學(xué)生”
離領(lǐng)秀新城最近的兩所大學(xué),分別是遠湖大學(xué)和遠湖工業(yè)大學(xué),所以司機有此一問。
“遠大的。”
“遠大好啊,都說遠工大是和尚學(xué)校,小伙子我看你都從學(xué)校搬到領(lǐng)秀新城了,肯定找到女朋友了吧”出租車師傅露出一個我也年輕過的笑容。
“呵呵。”
“小伙子,你這打扮,不會是要去見女方家長吧”
要說這司機師傅還是有靈性的,竟然猜的八九不離十,畢馬文笑道:“差不多吧,不過不是父母,是姐姐妹妹這些。”
聽完,司機猛地一拍大腿把畢馬文嚇了一跳連忙關(guān)照他扯淡歸扯淡,安全第一。
“我跟你說小伙子,千萬別覺得是同輩人就掉以輕心,就是沒有代溝才更危險。你說父母那兒,你要是吹點牛還真不見得會被識破,但這同齡人還不是門清尤其你沒打心底重視,一些壞習(xí)慣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他替你去長輩那兒美言幾句,還不夠你喝一壺的”
“師傅,你這屬于經(jīng)驗之談”
“誰說不是呢,當(dāng)初多喝了幾杯貓尿,請小舅子去做了個足療彩禮多花了一萬八啊”司機一臉說多了都是淚的表情。
畢馬文真是哭笑不得,他說道:“這樣吧師傅,您要是能二十分鐘左右到香逸,我多付一百。”
“二十分鐘可不行,得二十二分鐘。”
“成交”
四點五十七分,畢馬文付了一百五的車資,順利抵達香逸魚苑。不過下車的時候畢馬文沒在意,車門差點撞上一輛白色保時捷卡宴。開車的姑娘降下車窗看了畢馬文一眼,沒說什么開車去停車場了。
畢馬文原本準(zhǔn)備說句不好意思,只是那姑娘車窗關(guān)的太快,沒給他這個機會。
“你好,問一下福雨廳在幾樓”
“八樓,您這邊請。”
跟在身著旗袍身姿曼妙的迎賓身后,畢馬文抽空打量了一眼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廳,隨即又把目光移回纖腰圓和諧臀的迎賓姑娘身上,他在身體力行一個人性至理,總歸還是美好的事物吸引人。
“先生,您坐電梯直接上八樓,出門右轉(zhuǎn)就是福雨廳。”迎賓姑娘臉色微紅道。畢馬文那么耿直的目光她要是感覺的不到才有鬼,但畢馬文和平時那些盯著屁股一個勁猛看的腦滿肥腸大叔有本質(zhì)區(qū)別。
這種區(qū)別解釋起來,一種大概是覺得好用,另一種就是單純覺得好看。畢馬文這種初哥顯然是沒被迎賓姑娘排斥的后者。
還有一點是他今天的打扮雖然不是帥的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