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很亂,亂到夏滿第二日醒來(lái),全身酸軟。
滿身的吻痕,旖旎靡靡。
靳涼的眼神很熾熱,像是裹著一層的火,他輕吻著她的臉頰,“夏滿。”
這一聲夏滿,跟他以往的稱呼是一樣,可卻又不一樣了。
夏滿側(cè)過(guò)頭,看他,像是還未睡醒,眼神中都透著一絲朦霧,顯得呆滯可愛。
他一笑,親昵地?fù)嶂哪橆a,“你再睡會(huì),這幾日我?guī)湍阏?qǐng)好假了,在家休息。”
夏滿看著他起身穿衣離開,整個(gè)人都還是恍惚的。
昨夜,她真是將他睡了。
她借著糊態(tài),只是想試一試,她以為靳涼會(huì)阻止,卻不想,最后主動(dòng)的卻成了他。
靳玫,你做再多的,又有什么用,你愛的人,日日夜夜抱著的人終究是我。
痛苦嗎
可這痛苦,會(huì)比她,更深嗎
夏滿躺在床上,笑著笑著,滿心蒼涼。
待她洗漱下樓后,卻看到,靳玫竟也在家。
陰沉著一張臉,狠狠地盯著她。
夏滿知道,昨夜,靳玫必定也是聽到了聲響,她淡淡勾起唇角,回視她。
四目相對(duì),無(wú)形之中,像是較量著什么。
靳玫猛地沖上前,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夏滿卻有先見之明,身子一側(cè),讓她撲了個(gè)空。
她沒打成,便尖銳了聲音大叫,“你這個(gè)賤人,你怎么那么不要臉”
夏滿雪白的脖頸上,都是昨夜瘋狂的證據(jù),姹紫嫣紅,像是盛開的花,鮮艷的刺目。
靳玫雙目赤紅一片,又恨又妒,如淬著毒的光陰狠瞪她。
“靳玫,說(shuō)起來(lái),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叫人在公司給我上演那么一出戲,我也不會(huì)發(fā)了燒回來(lái)。靳涼不會(huì)心疼,接下來(lái)的事,也就不會(huì)那么順理成章了,所以靳玫,謝謝你。”
一如三年前,靳玫與夏滿說(shuō)的那聲夏滿,謝謝你一樣得諷刺十足。
靳玫氣到尖叫,一個(gè)勁的罵她狐貍精,不要臉之類的惡毒言辭,夏滿置若罔聞,直徑朝餐桌走去。
看到這樣是靳玫,三年的積怨,終究是出了口惡氣。
只可惜,接下的靳玫,又給了她重重一擊。
夏滿正要吃早餐,靳玫卻沖了上來(lái),將她的早餐拂去,丟了片藥片過(guò)來(lái),嘲諷道:“吃什么粥,還是吃藥吧”
桌子上的藥片,是毓婷。
夏滿眼瞳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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