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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幾天,他以為是陽堯在家里折騰她,讓她沒法出門,心中一邊愧疚一邊心疼,愧疚自己說出口的承諾無法踐行,心疼她的遭遇,還想著等再見到她,要好好安慰她。
他卻一直沒有那個機(jī)會。
同時,他在公司里被安排的事情也少了。
這當(dāng)然有他最近神思恍惚,讓人不敢放心的緣故,可卻也不排除陽堯覺得他不再可靠,準(zhǔn)備培養(yǎng)新助力的可能。
一切仿佛山窮水盡的時候,一個男人找上了他。
那人自稱程亞,帶著他去辦公室的時候,給了他十足的禮遇。
他再陽堯身邊跟了許久,高價挖他的人其實也見過不少,卻沒有一次像這樣讓他動心。
后來他自己分析,他能那么快做出決定,除了程亞給出的豐厚條件之后,大抵還和楊初有關(guān)。
他請求陽堯的施舍,已不可能得到她,那就只能讓自己更快強(qiáng)大起來,再想辦法去打擊陽堯,去救她出來,接她回家。
那個時候,他只是抱著如此單純的愿望,所以在程亞后來打擊陽堯的過程里,他不遺余力,貢獻(xiàn)了所有。
陽堯大概是沒想到他這么快反水,又反水得這樣徹底,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連連敗退。
又一場艱難的談判結(jié)束,徐特助從包間里走出,在走廊上遇到陽堯的時候,恰好看到他帶著幾分狼狽的模樣。
“陽總。”
他心中是竊喜的,打招呼的聲音里幾乎都透著幾分得意。
“你也在這里呀,怎么這種項目,你還親自來談,也太掉價了。”
或許是最近太過順利,讓他有些膨脹,也或許是不再是他的下屬,讓他自覺在陽堯面前能挺起腰板,他竟然也能用這樣平常的口氣和他說話了。
陽堯偏頭看了看他,嗯了一聲,聲音里似乎帶著嘆息。
“是啊,你走了,我這身邊又沒有趁手的人,可不得自己親自下場嗎。”
他的聲音里依然維持著風(fēng)度翩翩,讓徐特助覺得自己再奚落下去也沒什么意思,所以只是又問候了一句,便錯身而過。
路過陽堯身邊的時候,卻聽到他輕笑了聲,而后說了句“還好有只寵物,心情不好了還能在她身上發(fā)泄一下,不然這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徐特助感覺自己的心猛然一跳,而后迅速轉(zhuǎn)過身,循序覆蓋上血紅的眼瞪著他,咬牙切齒。
“你說什么”
他伸手抓住了陽堯的襯衣,一身的暴躁仿佛立即便要化作凌厲刀鋒。
陽堯卻只是對著他笑了笑,聲音謙和。
“哎,你不是也見過我那小寵物的嗎這么快就忘了看來程亞給你的待遇還真不錯,我記得那時候,你還向我要過她呢,這么快就有了新歡。”
“她最近可是越發(fā)讓人沉迷了。”
陽堯看著他,微笑著說,是在炫耀什么。
徐特助本就覆上血絲的眼變得通紅,聲音幾乎是從靈魂深處吼出來的。
“我不準(zhǔn)你欺負(fù)她”
陽堯嗯了一聲,抬手把徐特助拉著自己襯衣領(lǐng)口的手拍了下去,好整以暇地整理著。
“你不準(zhǔn)你憑什么”
那聲音在徐特助聽來格外刺耳,而后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個拳頭打了上去。
保安很快聞訊而來,拉開了撕扯中的兩人。
徐特助其實比陽堯要強(qiáng)壯一些,看起來兩人打架,也是他比較占優(yōu)勢,可他卻比陽堯狼狽得多。
“啊,沒事,這是我以前的助理,后來和我生了嫌隙跑了,說了幾句閑話,小事情,不必追究。”
陽堯輕飄飄給這沖突定了性,在保安詢問是否需要報警的時候,看了一眼徐特助,和周圍的人這么解釋著,圍觀者哦了一聲,心中了然。
背棄多年舊東家的事情本就做得不那么地道,如今兩人狹路相逢,他竟還敢動手,可見此人的人品不怎么樣。
相較之下,陽堯就太大度了,也太可憐了,遇上這么一個白眼狼。
那天晚上的傳言很快在圈子里流傳開來,陽堯因此收到了許多感嘆。
那之后的生意場上,總有同情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總有竊竊私語在角落發(fā)生。
那之后,徐特助的行事越發(fā)激進(jìn),雙方的沖突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近激烈,很快到了圖窮匕見的一天。
那是一場硬仗,一方勢如破竹,一方蓄勢待發(fā),都自以為已做好十足的準(zhǔn)備。
只可惜,結(jié)果不在任何人的預(yù)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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