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臨出門上班前,接到了她爸柳長空的電話,讓她回去一趟,幫他帶個(gè)文件去公司。
很快,洛天開著車將柳含煙送到了柳家。
拿了文件后,柳含煙打算回公司,卻剛好碰到柳長青父子帶著陳申令與陳少杰還有一位五六十歲的老者進(jìn)來。
“含煙,好久不見。”陳少杰看了眼柳含煙,再瞥了眼洛天。
就這小子?
一個(gè)土包子,也想跟我搶女人?
但洛天直接略過了陳少杰,將眼神落在那位五六十歲的老者身上。
從他身上,洛天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宋大師也是看了眼洛天,眼中精芒一閃,就是他化解了我的毒?
“陳少?你怎么來了?”柳含煙冷淡地看著陳少杰,柳眉凝蹙。
“昨天聽你二叔說伯父身體抱恙,我便特意從京都紫城請來一位神醫(yī),幫伯父檢查檢查一下身體。”陳少杰笑道。
“陳少,我爸……”
“含煙,客人來了,你怎么也不引進(jìn)家里啊。陳家主,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快請進(jìn)!”
此時(shí),傳來柳長空的聲音。
柳長空將陳申令三人迎進(jìn)了屋內(nèi)。
陳家可是昌南市四大家族之一,比他們柳家只強(qiáng)不弱。
此時(shí)陳申令仔細(xì)打量著柳長空,果然和柳長青說的一樣,除了身子還有些虛弱,沒有了中毒的跡象。
此時(shí),柳長青看向他大哥柳長空說道:“大哥,陳少聽說你有病在身,特意從從京都紫城請來一位神位幫你看看病我本拒絕,但盛情難卻,便將他們帶了過來。”
“是啊大伯,這也是陳少的一片心意,您可不能辜負(fù)了他。”柳彬也開口說道。
柳長空不動(dòng)聲色地看了眼柳長青父子二人,心中冷哼一聲,隨后儒雅一笑,看向陳申令說道:
“陳家主,令公子美意我心領(lǐng)了,但我病已好,就不勞這位神醫(yī)了。”
聞言,陳申令有些不樂意,臉色板了起來,冷聲道:“柳兄,這是……”
“陳家主,既然柳先生并不需要我為其看病,那我們就不要強(qiáng)人所難了。”
此時(shí),宋大師突然陰惻惻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但在喝茶前吹了口氣。
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沒有人會在意,是以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口氣,他是對著柳長空吹的。
陳申令微愣,卻也沒再說什么。
洛天兩眼微瞇地看了眼宋大師。
宋大師與洛天對視一眼,微微一笑,收回眼神。
陳申令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后笑道:“既然宋神醫(yī)說不強(qiáng)人所難,那我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接下來,柳兄,我們來談?wù)劦诙掳伞!?
柳長空目光一閃:“陳家主還有事?”
陳申令點(diǎn)點(diǎn)頭:“我就開門見山了,小兒少杰對令嬡心儀已久,今天便借這個(gè)機(jī)會向你提親,希望柳兄能成人之美,將令嬡許配給我兒少杰。”
柳長青又開口幫腔:“大哥,這是好事啊,我們柳家若與陳家聯(lián)姻,對我們柳家的發(fā)展可是有著不可估量的幫助啊。”
“是啊,大伯,我們柳家若是與陳家成了親家,陳家必然會支持我們,到時(shí),我們柳家或許還能成為市第五大家族呢。”柳彬也是笑道。
陳少杰聽著柳長青父子二人的贊揚(yáng),不動(dòng)聲色地看了眼洛天。
小子,就你這窮酸樣,也敢跟我搶女人?
隨后看向柳含煙,臉上露出自認(rèn)為極為紳士的笑容說道:“含煙,我對你是真心的,只要你嫁給我,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陳少杰說完,起身走到柳含煙身前,柔情說道:“含煙,嫁給我,好嗎?”
話畢,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精美的鉆戒遞到柳含煙面前,并緩緩地單膝下跪。
洛天見狀兩眼忽的一瞇,暗中屈指一彈,青光一閃,便是落在了陳少杰那條支撐腿膝蓋上。
隨后又迅速用真氣包裹將松針收回,這一擊快如閃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啊。”
陳少杰痛叫一聲,支撐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這一刻,單膝下跪,變成了雙膝下跪。
陳申令、柳長空等其他人猛地一臉愕然。
雙腿下跪?
這是求婚,還是,求神?
柳含煙也是一臉懵。
陳少杰也瞬間就傻眼了,腦瓜子嗡嗡地。
我……我怎么就雙腿下跪了?
求個(gè)婚我要搞的這么隆重嗎?
陳少杰想把支撐腿收起來,可是,又怕覺得收起來會讓柳含煙誤會,不重視她。
繼續(xù)這樣雙腿跪著?
這一刻,陳少杰在收與不收間進(jìn)退兩難。
我是收呢還是不收呢?
不收呢還是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