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楚家的吉祥擺件一個落魄的夏家,有什么資格成為楚家的夫人實話告訴你,少爺雖娶了你,但你就和楚家一草一木是一樣的,少爺看你一眼都覺得煩這洞房花燭夜你就獨自享受吧”
“哦還有,這夫人的位置,你盡早享用著些說不定哪天,少爺嫌礙事了,你連個丫頭都不如”一個妖艷女子輕狂地笑著,扭動著婀娜的身段踱門而去
有道是:
鴛鴦帳里紅妝淚,
春寒舊夢殞芳魂。
翌日,清晨,楚府。
“不好啦,小姐小姐自縊了”帶著哭腔,慌慌張張地從廂房跑出一個丫鬟,丫鬟一邊焦急跑著,一邊抹去不斷涌出的眼淚,她想不明白,昨兒是小姐大喜的日子,自家本是小門小戶,如今能攀上這禹州城內(nèi)首富楚府的親,該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何小姐這般想不開要上吊自盡呢。丫鬟越想越傷心,越想越著急,并未看到前方走廊上的來人,一下?lián)渫ㄗ擦诉^去。“砰”,兩個人同時撞到在地。
“采芹,你干什么吶,大早上的惶惶張張跑什么跑,都撞到我家夫人啦,要是我家夫人受傷了,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罪”一個身著綠色衣裙,頭戴簪花的小丫頭氣沖沖地吼著,一邊趕緊將自家夫人扶起,仔細(xì)地檢查著夫人有沒有受傷。
“好了,竹兒,我沒事,先扶我到那邊坐一會”說著,小丫頭扶起夫人,往一邊走廊的石凳上走去,眼睛還惡狠狠地瞪著癱軟跪在地上的采芹。采芹知道自己闖了禍,又想到自己小姐的情況,再也控制不住,低聲地嗚咽起來,雙手拽著衣裙,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涌出,沾濕了衣襟。
“我這不沒事嘛,也沒說罰你,怎么哭成這樣子,我就這么可怕嗎你是哪的丫頭,抬起頭來”夫人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
“別哭了,夫人問你話呢”竹兒不耐煩地說道。
采芹抹去眼淚,漸漸平復(fù)了心情,緩緩抬起頭,正好對上夫人打量她的眼神,采芹傻楞了一會,心想著除了她家小姐外,她從未看到過如此驚艷的女子,櫻桃小口,含珠唇,桃花杏眼,高鼻梁,膚若凝脂,再配上那流金色的牡丹步搖和金絲花紋鑲邊的桃紅色廣袖衣裙,彰顯的她雍容華貴,不可一世,有此等美貌又衣著不凡的,在楚府里只有二夫人柳凝湘了。
“你是哪里的丫頭,怎么看著我不說話,難不成我臉上有什么”
“沒有,沒有,回二夫人的話,剛剛奴婢看到夫人真容,以為是天上的仙子,一時失神了,還請二夫人不要怪罪”說著采芹又趕緊低下頭,手緊緊地拽著衣裙,既緊張又害怕。二夫人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采芹,若有所思。一旁的小丫頭竹兒鄙視地看了采芹一眼,接著俯首對柳凝湘輕輕說道:“夫人,這丫頭叫采芹,就是昨天剛?cè)腴T的那位的陪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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