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出臺費(fèi)
莊夏桐以為自己沒有聽清,疑問的看過去,卻見對方氣定神閑的看著她,絲毫沒有對自己的話做出否認(rèn)。
他竟然當(dāng)她是那種職業(yè)的人
她眼眶有些發(fā)熱,死命壓抑著自己。畢竟眼前的男人剛剛給了她一大筆救命錢,她不想因?yàn)檫@種事情和他鬧崩。
“我不是小姐。”
一開口,她才覺得自己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還帶點(diǎn)微微的哽咽,一副被人欺負(fù)的狠了的模樣。
真丟人
莊夏桐打起精神來,清了清嗓子,正準(zhǔn)備和他講道理,卻見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純黑的卡西歐石英表,眉宇間露出一股掩飾不住的煩躁來。
“我要先走了。”耿翟齋看她情真意切的模樣,倒真不似作假,于是聲音也相應(yīng)的沒剛才那么生硬起來,放軟了些語氣,“畢竟你是第一次,這是對你的補(bǔ)償。”
說完將鋼筆隨意的揣進(jìn)兜里,大步往門口走去。
“那個,你”莊夏桐眼看他就要離開自己的視線,心里忽然一急,開口叫住了他。
耿翟齋的身影應(yīng)聲而停,轉(zhuǎn)過頭來,濃黑的眉往中間擰成一個川字,用眼神詢問她還有什么事。
“我”莊夏桐心里不安極了,一只手緊張的絞著被子,過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般豁然抬頭,連珠炮似的把話說完整,“我知道我的初夜不值這么多錢,不如,不如你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以后會慢慢把錢還給你的”
這又是哪門子欲擒故縱的把戲
耿翟齋皺了皺眉,探尋的對上她明亮期待的眼神,卻什么都沒看出來。想了想,最終一句話都沒有回答,擰開門走了出去,留下獨(dú)自坐在床上,一臉訝異的莊夏桐。
剛坐進(jìn)車?yán)铮謾C(jī)鈴聲又一次不知疲倦的響起。耿翟齋有些煩躁的掛了電話,捏了捏鼻梁,發(fā)動引擎。
車子快速的駛上高速路,眼前卻總是掠過那女人精致的小臉,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