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越想越害怕。
額頭上冒出了絲絲冷汗。
“師爺,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去求那位以那位的能力,應(yīng)該可以把這事情壓下去,只要他發(fā)話,就算錦衣衛(wèi)也不敢駁他的面子。”
中年男人徹底慌了。
但師爺卻是搖頭:“大人,絕對不行!”
“為何?”
“您覺得在那位的眼里,是壓下這事情容易,還是直接斬草除根簡單?”
一句話,中年人立刻住嘴。
他也不傻,自然想得明白這其中一切。
自己在那位眼里就是一枚棋子,已經(jīng)自身難保,怎么可能會出手相助!
“那師爺,我現(xiàn)在該如何做?”中年男人趕忙的尋求破局的辦法。
師爺捻須思索了一下笑道:“大人,這事情,說簡單也簡單。”
“哦?”
中年男人疑惑的看了一眼師爺。
師爺繼續(xù)道:“那些錦衣衛(wèi)雖然查到了一些我們不愿意看到的,但不是還沒有上報。”
“只要趁著機會,將他們一同滅口,毀尸滅跡,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殺錦衣衛(wèi)?
中年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錦衣衛(wèi)可是天子親軍,殺他們罪責(zé)不下于謀反,要九族消消樂的。
“大人不能在猶豫了,如今已經(jīng)關(guān)乎到了生死存亡。”
“這事件一旦敗露,可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必須要拼一把,還有生機。”
“負責(zé)此次案件的不過是錦衣衛(wèi)的一個總旗,修為也就先天一二重,只需要您請出那些高手,殺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
師爺再次的勸道。
中年男人沉思了幾秒,也下定了決心:“好!速去打探那些錦衣衛(wèi)在何處慶功,將其盯死!我?guī)笋R上就到!”
的確,現(xiàn)在不拼也是死,拼了說不定還有希望。。
“爹,爺爺,祖宗,你們別怪我,平時沒少給你們供奉香火,你們也該跟孩兒一起共患難了。”
對于這一切,葉北玄自然是不知。
他現(xiàn)在吃的正快樂。
林濤最開始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勸酒,可自己卻菜的一批。
葉北玄只是略微的出手,就已經(jīng)是這小子的極限。
還沒撐到八個涼菜上桌,就已經(jīng)滾去后院抱著夜香桶單獨干飯去了。
一頓慶功宴,吃了足足兩個多時辰。
李成和葉北玄心里都有數(shù),并沒有喝多。
眼看已經(jīng)要過子時。
李成才對著葉北玄說道:“北玄,時間差不多了吧?”
葉北玄估摸著也覺得應(yīng)該可以收網(wǎng)。
這么長的時間,要是真的有魚的話,只要他腦子沒毛病,都該準(zhǔn)備齊全。
他點了點頭:“小二,結(jié)賬。”
今夜天氣并不算太好,烏云壓頂,還下起了綿綿細雨。
四月的京城,本就是雨季,所以并不奇怪。
葉北玄等人出了煙雨樓,就此分別。
他一個人有些踉蹌的朝著家里而去。
夜風(fēng)帶著水氣拂面,夾雜著一些花草的味道,還挺好聞。
古代的空氣就是好。
葉北玄抽了抽鼻子,點了個贊。
忽然。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像是察覺到了什么。
不過葉北玄卻并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晃晃悠悠的走入了一個小巷子。
巷子并不大,兩米寬,地面的青石板首尾銜接,兩邊都是荒廢的宅院,宅院里不時的還傳來野貓的發(fā)春的叫聲。